想到这里,他暗自咬牙,朗声说道:“父皇,如果此次的经验能够让小弟转意转意,不再与我等为敌,并且和大陀寺抛清干系,我能够谅解他。”
说着,他冷眼望向易凡,怒道:“你这两姓家奴,胆敢在此大放厥词,混合是非,棍骗圣上,真是不知死活!”
那几名禁军兵士闻言顿时面露难色,想要将其强行绑走,但又害怕对方的气力和职位,迟疑了半晌,只得无法地恳求道:“殿下,请务必在辰时之前赶到紫薇宫,莫要因为早退而惹得陛下大怒。”
“这个十皇子,怎得俄然脾气大变了。”他们暗自想着,却也不敢在此多待,告别一声,便逃也似地走了。
“甚么谅解啊?”正在此时,大殿门口俄然走入一人,其身材雄浑,步法妥当,恰是那十皇子康乾到了。
听了主子的叮咛,那低矮男人二话不说,赶快自后门出了府邸。
“够了!”这两人一见面就吵了起来,天然惹得康鸿大怒,呵叱了一句,他转而对康乾说道:“人生无法之事,最痛不过兄弟相逼、骨肉相残,你与坤儿固然分属两个阵营,但他毕竟是你的亲哥哥,对其痛下杀手,你于心何忍啊。”
心中闪过些许不安,他站立起家,正欲出门,却见几名禁军兵士仓促赶来,也不通报,便直接进入府中,对康乾略一拱手,朗声说道:“陛下有旨,请十皇子殿下移驾紫薇宫,有要事相商。”
康乾目送其分开,而后才不慌不忙地换上正装,渐渐悠悠地往皇宫走去。
“甚么!”常将军闻言神采骤变,眼中怒意一闪,暴喝道:“康乾,你莫要欺人太过!”
如果细心察看,便会发明其神采奇特,那是在冷酷当中,模糊溢出的丝丝杀意,就仿佛是一头饿狼,在悄悄暴露本身的虎伥。
属于他东西,他会以本身的体例拿返来,如果有谁胆敢反对,他就会毫不客气地将其撕成碎片。
……
见本身的父亲一向闷闷不乐,康坤心有不忍,恭声劝道:“父皇,当日我与皇弟分裂之时,您曾劝我要以大局为重,现在康乾他越陷越深,连本身的家人都要脱手殛毙,如此牲口般的行动,已无需再与他讲亲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