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气味我绝对不会看错,定是那薛家之人,莫非本日薛仁发明了我,要来杀人灭口?不好,我得快去庇护母亲。”易凡想到此处,仓猝元神归窍,向母亲卧房跑去。
“中间是哪条道上的高人,为何要趟这浑水。”一名杀手摸索道。
“他怎敢……”易夫人话未说完,便见房门被人以蛮力撞开,易凡猛地一棒挥出,却只感觉打在氛围当中,那杀手身躯弯了个不成思议的弧度,险而又险地避过了木棒的暗袭。
“等等,这股纯洁的念力,你就是当日之人!”老道俄然站起家来,惊奇道。
易凡点点头表示了解,拱手道:“那是天然,毕竟前辈也有本身的事情要做。只是我还要在这里汇集证据,就烦请前辈您代为送一下状子。”
易凡抬眼望去,半空之上,一名身穿青色道袍的老者悄悄地漂泊着。
数百字,易凡咬着牙用鲜血写完,易夫人仓猝撕下布条帮他包扎。
易凡闭目等死,却迟迟没有刀斧加身之感,睁眼一看,却见那杀手双目圆睁,透过蒙面黑布,丝丝鲜血渗了出来。
当年谗谄易鸿,知情之人甚少,并且皆为他的亲信。他也曾思疑易夫人有所发觉,但孤儿寡母,又能翻出多大的浪花。
“你如何了?”其他几名杀手也看出了非常,上前扣问,却见那人抬头而倒,早已断气身亡了。
“回前辈的话,小子是襄城城南易家的易凡,至于为何被人追杀,哎,且听我细细道来。”易凡将此事的后果结果细心地说了一遍,听得一旁的猎户拍案而起,怒道:“竟有如此凶险暴虐之人,你们放心,藏在我这里,他们绝对找不到。”
顺手一掌,易凡被轻而易举地打飞出去,重重地撞于屋墙之上,痛叫出声。
入夜,易凡如何也睡不着,忽听窗外有悉悉索索之声,令其顿生警戒。
“这……”易凡面露踌躇,用余光瞄了一眼母亲,推委道:“多谢前辈美意,只是我还想考取功名,灿烂门楣,以是……”
“你倒是心机周到,我这点细节都被你发明了。”老道笑容满面,仿佛对这个年青人非常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