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心性好生固执,真乃璞玉也。”玄极心中暗想,对易凡的评价再次上升。
“是那薛仁派来的杀手,想必是怕顶替之事败露,要让我们永久闭嘴。”易凡从床下翻出一根用以支撑床铺的木棒,盯着向这里直冲而来的那名杀手。
“这对母子是我的朋友,你可有空房供他们暂住?”老道浅笑问道。
易凡的三魂被强行压回体内,随后他双眼一睁,思惟规复了运转。
“母亲,快快起来。”易凡冲至易夫人床边,悄悄将其摇醒,拉起便走。
母子两个被押送到屋外,其他几名杀手也堆积过来。
易凡闭目等死,却迟迟没有刀斧加身之感,睁眼一看,却见那杀手双目圆睁,透过蒙面黑布,丝丝鲜血渗了出来。
易凡点头称是,目送母亲分开。想起青梅竹马的任绮梦,其心中却生出了酸涩之味。
“是谁?”杀手们震惊之下,背靠背围成一圈,警戒地盯着四周。
“好,你去放把火烧了这里,至于这对母子,上头有令,当场杀死!”说着,杀手将易夫人推到在地,就要一刀砍下。
“此地不宜久留,逃命要紧。”易凡劝母亲快走,行至门口,他俄然想起了甚么,赶快跑回书房,将那本《陆德心经》放入怀中,随后拿出纸笔誊写一了番,埋于院中墙角之下。
“你如何了?”其他几名杀手也看出了非常,上前扣问,却见那人抬头而倒,早已断气身亡了。
易凡附耳听去,半晌间便服膺于心。只见玄极又从怀中取出一块五寸见方的锦布,沉声道:“你去拿笔来,状子就写于此布上吧。”
“这股气味我绝对不会看错,定是那薛家之人,莫非本日薛仁发明了我,要来杀人灭口?不好,我得快去庇护母亲。”易凡想到此处,仓猝元神归窍,向母亲卧房跑去。
“回前辈的话,小子是襄城城南易家的易凡,至于为何被人追杀,哎,且听我细细道来。”易凡将此事的后果结果细心地说了一遍,听得一旁的猎户拍案而起,怒道:“竟有如此凶险暴虐之人,你们放心,藏在我这里,他们绝对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