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门生还在闹吗？”穆棋漳问道。叶心、沛喻二人走后，叶心原是不卖力传授的也，是以还好，只是沛喻走后，那些女门生们都有些闹腾。大多是感觉没人教了，本身嫁入朱门有望，只要少数几人体贴沛喻去处。
“比如宋家那女儿，她倒是有情有义的，不必那些娇弱蜜斯，只是你也不必在乎，世态炎凉，必有人间暖和。”芙兮道，她这话一出倒是让霍福依等人都惊着了。福依与春新等是感觉她此人一贯冷，竟还会说这些话。穆棋漳一方面是为这些惊奇，一方面是想着如何霍福依与穆芙兮交换之态竟像两位老友普通，想起那夜芙兮说要搀扶福依的话，又胡思乱想一番。终究还是让乱麻缠住了，难以脱身。“你说这话，择槙也与我说过。”福依笑道。
穆棋漳放开她的手，径直往楼上去了，穆芙兮在背面偷笑他的宽裕。从楼间的窗户上看出去，那位小娘子正发着小脾气呢！芙兮看着冬安闷闷地坐在地上，心头不由想，脸上又暴露笑来。
“还没有，筹办去了，对了，叶心的琴是否还在玟玉阁？”芙兮俄然提这一句。
“也多谢你欣喜。”福依看着芙兮，芙兮重视到后便将头扭开了。
“你还是改不了一遇见事就疲塌的风俗，那位小娘子或许是等不得的。”
“倒也不满是。”
“蜜斯。”二人同时喊道。霍福依正看着迩来闻香堂的账簿和那些女门生的环境，有些东西一向扯不清，倒叫她心烦。
“你去看了玉娘没？”
“玉娘，求你去看看我师父吧，他迩来身子真的不好，并非利用您。”灵珏声音里带着些哭腔，脸孔也不幸得很。
远处，穆棋漳跟着穆芙兮走近了。二人除了那雷打不动的神采外，冬安还真看不出他们到底有哪一点儿像是兄妹。穆棋漳脸是容长的，芙兮的脸像是那脱不了稚气的孩子永久圆鼓鼓的。
春新走后，芙兮踌躇了好久要不要出来看看玉娘。转念一想，又作罢了，只好先去顾府，一起上也是思路不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