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是伤口,而是上面。
“头再今后仰一点。”颖子边说边脱手帮手。
她谨慎地将他的头发打湿,再打上洗发精,嚓嚓嚓嚓,给他抠头。内心孔殷地想替他洗净,动手不觉重了些。
“嗯。”
低头看双手,一手拿着剃须刀,一手沾有细碎的胡子。
“我晓得很脏。很脏才要洗啊,你说是不是?”
看他不答话,颖子问:“你怕我占你便宜?”
他想,他会发疯。
“你甘愿你妈帮你洗,也不肯意我帮你洗?”
替他刮胡子时,颖子一向一手用指尖按住要刮的部位,一手握着剃须刀轻刮。
甚么,诚诚瞪大眼睛。那如何行,
诚诚没有说甚么。
她的呼吸吐在他的脸上,让贰心醉神迷。
因而,颖子想也没想,低头用嘴吻上了血珠。
诚诚摇点头。
诚诚被她弄得心猿意马。他一点也不想让她停下来,更不敢开口说甚么。
猛地想起元元奶奶曾经说过的话。那次,颖子在梧桐树下玩,瞥见A栋的元元将手划破,他奶奶立即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随后奉告元元和围观的孩子们,如答应以很快止血,并且,人的唾液能够给伤口消毒。
一根粗大的钢棍顶在紧紧的裤子里,他又不能伸手调剂,真的涨得很疼。
颖子帮他拿来剃须刀,正要递给他,俄然想起甚么,握刀的手缩返来,问:“你用左手能够吗?”
曲解解开,两民气里都轻松起来。
终究洗净,颖子用一块干毛巾给诚诚擦了擦头发,然后从轮椅背后转到前面,用心肠给他梳头发。
诚诚从速闭上嘴巴。
诚诚已经好久没有照镜子,但也晓得,他现在看起来糟糕得很。他有些难为情,脸立即红起来。
诚诚立即悔怨刚才多话,因为颖子现在的确是在给他按摩。
头皮有些疼,诚诚问:“你能不能轻一点?”
不会窜改主张,那就是不占他便宜?诚诚一时不知是喜是忧。正在踌躇如何跟颖子说,便闻声她说:“你现在是残疾人,我当然不会欺负你。”
诚诚摇点头,答复:“不是。”
诚诚展开眼睛。
颖子情不自禁,伸手抚上诚诚的脸颊,悄悄摩挲,说:“你的胡子也该刮了。”
颖子当真地替诚诚梳好头发,再细心地打量他。他的头发重新规复亮光,人显得精力很多。只是,他脸上拉碴的胡子现在显得更加刺眼。
她粉色的双唇,柔滑欲滴。对他来讲,充满了引诱。他想晓得,被那双唇吻上,会是甚么感受?
“我不会占你便宜的。”颖子当真地包管。
他低头瞟一眼,幸亏,刚才洗头前,颖子给他围上大浴巾,不然,他现在真的能够去死了。
手也是。
她露在内里的脖颈和手臂的皮肤光滑细致,叫他不敢逼视。同时,他又在内心巴望触摸、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眼里有些东西一时收不返来。
颖子等得有些不耐烦,便替他做了决定:“那就洗吧。”
她已经开端发育,胸脯在柔嫩的真丝下若隐若现,让他立即呼吸困难。
不一样。
她的手心暖和,她的抚摩让诚诚恳里颤抖不已。
“真的,我会很谨慎很谨慎,你就让我帮你刮,好不好?”
她本就站在诚诚身后,现在诚诚又闭着眼睛,以是看不到她一脸小人得志的神采。
然后,颖子犯下一个弊端。
诚诚的心跳加快,身材某个部位开端起窜改,不能本身。他感觉愤怒和惭愧。她还是个孩子,她一点也不明白。他但愿她明白,更惊骇她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