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儿大声地笑了起来,捂着肚子直囔囔。一遍笑道:“疼死了!”
夜深人静,刘义隆推开门,昂首见一轮明月明朗地挂在天空,点点星光微微闪动着;蓝得化不开的天空让他的心一下子静了下来。
待她们二人回城,便又爬上了车,将手里的钥匙交与霁儿,让她还是从后院子翻出来,进柴房,然后将钥匙拿给如儿;如儿便借机将那钥匙放回夫人的房间,如果放不回,便直接扔在袁毅的房间里,就说是小孩子贪玩,拿出来玩了。
刘粹看那窗外,都是些远山罢了,并没有甚么新奇的景色。“不吃,这京口待谁来管?如果管理得不好,可不要白费了你之前的一片心了?”刘粹无所不消其极。
“嬷嬷熬这药也不轻易,天未亮就起来了呢!你瞧那一把老骨头的,也忍心不吃这药?”刘粹头疼隧道,一个大男人的,真不知如何安抚人;再说了,这府内上高低下的,竟是一个年纪合适些的丫头都没有,也真是难为人了。
相思豆?刘义隆的嘴角忍不住地上扬了起来,想起那巧笑嫣然的模样,另有那浅浅的酒窝。伸手又将桌上的帕子拿起来,是一方浅显的手帕,再细心一瞧,见那上面绣着一只浅黄色的木瓜;针法极其粗陋,且针脚歪歪扭扭,真是难为她能将如许的东西送人。
这日傍晚,二人终究赶到了京口;现在已是晚秋,城中在暮色的映托下,倒是多了几分冷落来,加上刘义隆的表情不好,更是见着这等气象,又添了悲秋情感来,一起竟是没有半句言语。
刘义隆咳嗽完以后,看了他一眼。
《诗经》有云: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觉得好也!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觉得好也!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觉得好也!
刘粹俄然记起甚么来,从怀里逃出那包裹着啥的手帕,道:“这个,是那女人给你的。”
有这么好笑吗?齐妫莫名其妙地望了她一眼。
那亮光将嬷嬷照得一愣,略略又站了一会子;叹了口气,回身便分开了去。
刘义隆身子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