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娇笑着说公子年纪悄悄,倒是里手的话,将四人引上二楼。
老鸨惊奇的看着李逸和柳颜汐,陈默兄弟她熟谙,那“鼎鼎驰名”的秦府童养婿必定是两位俊美公子之一。
走过北曲地段,就是坊内正街,栖凤楼是中曲和南曲之间最高的香楼,两人漫步沿着灯火边走边聊。
“啪!”陈默一下拍在弟弟脑后,大声说道:“得了,你哪一次能骗畴昔了,来了是有几次了。逸哥千万不要奉告我姐和阿娘!”
老鸨也不强推,毕竟李逸第一次来,笑道:“倒是有几个才到月余的,只能陪陪酒,李公子不嫌弃的话,就稍等一会。”
平康坊内有三曲分别,李逸二人路过的循墙一曲,普通为屑妓所居,称为北曲妓,说是妓实为娼,文明不高,只营皮肉买卖。
“看来两位小弟是常客了啊!”李逸似笑非笑的看着陈默二人。
“哼,作为童养婿,你竟然逛香楼,如何对得起姑父姑母和张姨娘,又如何对得起璐儿mm?明日我必奉告家人,将你逐出枫园!”
坊内里曲和南曲的伶仃居室楼阁,居住的都是高雅女子,她们诗琴书画无一不精,而栖凤楼的位置最好,夜间楼中坐镇的皆为这两曲之妓。
见她仿照男声的模样风趣,李逸笑道:“明日学子休沐,官员要筹办大早朝,彻夜平康坊必定官二代和大族才子特别多!
老鸨将四人领到甄阔旁的大隔间,倒不是成心为之,而是彻夜的风雅间,只要这里是空的,其他都让官二代和富二代包了。
栖凤楼共四层,一楼隔座里多为姿色和才艺中等的曲妓,外来客商和各地赴京的浅显才子,多数堆积在这里。
老鸨收了一下心机,笑道:“彻夜楼内才子浩繁,新的小娘子都去陪客人了,李公子文采过人,想来请花魁头牌不难,不如奴家给您拿几份诗题和灯谜过来?”
栖凤楼是平康三大名楼之一,李逸进入的坊门去栖凤楼要颠末北曲地段,街两旁很多北曲妓不断地挥动手臂,娇声呼喊着二人。
这还是第一次在日落之掉队入平康坊,跟在从小在这长大的柳颜汐身后,李逸不由赞叹,不愧是长安城独一的不夜坊。
“逸哥,我们但是初度,这不是明日大早朝,父母都安息了,才来见见这栖凤楼是个甚么模样……”陈亮喏喏的解释道。
说是老鸨,也就是三十过半的韶华,姿色倒是上佳,应是曾经的名妓退下来的,言语间的姿势语气都让人舒心。
李逸待二人说完,收起折扇,含笑指着柳颜汐先容说:“这是你们姐!”
“表哥好雅兴,传闻你每日沉迷于风月之所,我比来收到一批药材,要不要给你补补身子?”李逸摇着折扇无所谓道。
这些女子不是随便便能够见的,花魁类女子不必然是最标致的,但必然是文学涵养颇高的,出题有难度,头牌们好一些,除了浅显的诗词灯谜,就看谁的银钱出的多一些了。
最利落的说了最怂的话,又抬高声音说:“逸哥也不能怪我俩不叫你,没有小舅子带姐夫逛香楼的事理!”
“公子不知,本朝初立那两年,陈国公在栖凤楼与某位将军起过争端,奴家和姐妹们才晓得那几天迷倒众仙子的,是文朝第一美女人!”
听老鸨说完,李逸想起当初襁褓中第一次听到陈知节名字,感觉本身重生在唐朝,成果见了面就肯定这不是唐朝。
这可不是三板斧的程咬金,这个陈知节除了脾气大大咧咧,工夫但是武将中最好,长相更是公认的文朝第一帅哥,不然陈婉莹像谁?
路过一个正在行酒令的大型雅间时,一声厉喝响起“李逸,你怎可来此!”四人止步,看向房内,喊话的恰是李逸多日不见的甄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