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安歌仿佛是被甚么刺激到了,他再也不说话,也不深深地看我,只是不管不顾像一个驰骋疆场的将军一样在我身上耀武扬威。
骆安歌箍着我,我喘不过气来,眼泪纵情地流出来,只是尽是痛恨看他。
我沉着下来,不能硬碰硬,论技艺和战略,我都不是这只老狐狸的敌手,但是我也不是好惹的。你让我疼非常,如何地也要还七分给你。
我的手别他绑起来了,我又被他下了药,底子抵挡不了,只能任由他乱来。
我不竭用本身的头去撞枕头,因为他已经扯开了我最后的束缚,并且他那硬邦邦的东西就抵在我那边。
那滴汗像是扑灭炸弹的导火索,跟着骆安歌的尽情妄为,跟着他的闷哼声,跟着他的呢喃,我感觉本身被炸成了粉末。
骆安歌却恰好要燃烧,他压在我身上,过了几秒钟他微微撑起家子,他就撑在我上方,就那么看着我。
我感觉本身是贱癌入骨,有救了。
他抓起我的一绺头发把玩着,声音沙哑的问我:“是不是很疼,我看看?”
我冒死奉告本身不要哭不要哭,对于如许的人,眼泪是起不到任何感化的,只会更激建议他的占有欲,我的眼泪,只留给康哥哥。
一种介于疼痛和酥麻之间的感受渐渐笼上来,这类感受猎奇特,好陌生,像是向来没用过,又感觉似曾了解,仿佛在潜认识里,我曾经无数次有过那样的感受。
但是现在,这个口口声声把我当作他老婆的男人,正趴在我身上,对我做那最不齿之事。
骆安歌保持着这个行动没动,他扳正我的脸,看我泪流满面也是微微一震,不过很快他就低下头,一点一点吻掉我脸上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