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也不甘逞强,把银枪往地上一戳:“作陪到底!”
莫宁生之前已从那酒楼掌柜的口中,得知此人是个脾气豪放,轻易相与之辈,内心便也不肯与他反目。见他走上前来,一拱手,和蔼地号召了一句:“王兄!”
王秀拱一拱手,道:“既然如此,那莫兄,少陪了!今后再上青云镇找你喝酒去。”说罢便提枪回身就走。颠末那酒楼掌柜身边时,又道:“酒楼的统统丧失,与重修的用度,你列个数量,到王家来找我要。”
莫宁生点点头,偏起脸来:“要不要再画两枚扔你尝尝?”
莫宁生道:“这不是权宜一说嘛。要不如许,我如何给你摘罪名啊?莫非我还要说你是白家的少主,然后让那王秀招人来把你逮走?然后向白家威胁?”
白千裳哼了一声:“巧舌如簧!我对你无耻的认知,又有了一个新的高度。”
“妖女?看来白千裳倒是恶名远扬啊,嘿嘿!”
王秀让了一步,道:“莫兄有所不知。固然这位女子是尊夫人,我本不该对她不敬。但是,我王家与他们白家,却有一段不死不休的仇怨!我王家,本来也是阳城的一大氏族,与她白家战役共处,相安无事。可十八年前,他们白产业代宗主白老太婆,为了把持阳城,竟悍然打击我王家。连续残杀我家门数位长辈,还把我们逼离阳城。这份热诚,非刀剑不能洗刷!”
王秀这时才把目光转向白千裳,嘴上却还是对莫宁生道:“莫兄既是莫家后辈,却为甚么跟这个妖女走在一起?”
莫宁生微微一笑,顺嘴拍出了一记马屁:“王兄乃无量王家的少家主,大名鼎鼎,如雷贯耳,小弟久仰之极。”
莫宁生陪着一张笑容。心道,五年前,谁晓得那傻子在干甚么。
白千裳走了上来,冷目如冰,道:“你那些会爆炸的玩意儿,就是如许画出来的?”
莫宁生嘲笑道:“是的,我是无耻,但我心肠纯善,从没害过人。不像某些大师族,仗势欺人,动不动就灭这家屠那门的,好不威风霸气。”
白千裳道:“那你刚才又胡说甚么,甚么我跟你私奔,我甚么时候又过了你莫家的门了!”
王秀则也一脸的古怪希奇:“这是……你……!”俄然一拍巴掌:“莫兄好魄力!这类女子你都能降服下来!”
王秀神情古怪:“这,他们不是莫兄你岳家的人么,为甚么要如许帮我?”
“贱!内!”
边上的白千裳,冷冷地给他翻了个白眼,遵循刚才的商定,又不好开口。便在内心给他腹诽了一句:“德行!”
莫宁生嘿然回道:“我对我这岳家,也没甚么好豪情。就说娶他个女儿吧,他们就千挠万阻,嫌我们莫家配不上他们白家的大流派,执意要棒打鸳鸯。这不,万般无法,我们这是私奔出来的。再说了,我与王兄一见仍旧,再见恨晚。理归理,情归情,就算他们是我岳家,那也不能禁止王兄你报血海深仇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