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华就哄我,“哎呀,我就说了不跟你说么,说了你又活力。”
我说:“那你为甚么不开机。”
他说:“为甚么要洗?”
我想就这么一向抱着他,被他抱着。不管他是谁,我是谁,不管在那里。
“睡不着。”我说。
起哄,是我平生十大兴趣之一,黎华这句话可算是撞到枪口上了,我更加端庄且热忱地看着他,“好啊好啊,你跳一段。”
我就笑了,我说:“好了好了,你别跳了。”
我把他的手按住了,“那还是等比赛完吧。上面另有三场,也就两个多礼拜。”
我点头。
然后在他怀里打滚。
我就看着他的眼睛不说话了,他仿佛了然,当真对我讲:“等比赛结束,我会跟她说清楚的。”
我很坦白,“因为你说你不喜好。”
他咬牙:“没事儿。”
累了,他就搂着我筹算睡觉,可我还是有点睡不着。我脑筋里在想点别的事情,在想蓝恬如何办,我现在如许,算不算抢了闺蜜的男朋友,是不是真的很不刻薄。
这之前,他把“传家宝”给了蓝恬,让蓝恬在宿舍转交给我,他说,“那趟演出,我是想带你一起的。”
然后接着亲,亲着亲着,我的衣服就那么一件儿一件儿的没了。我感觉很缠绵,固然实在有点狠恶。因为我怕疼,他就得谨慎翼翼的,但是太谨慎了,仿佛不敷以满足。在初开的疼痛减缓以后,我咬咬牙,一闭眼说:“来吧豪杰……”
然后他坐到我身边来,没焦急爬上床,富有耐烦地问:“你又想干吗?”
黎华愣了愣,估计有种想把我甩出去的打动,“你能不能不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