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晨,刘离放工返来,看到锦鲤裹着条被单坐在沙发上,奇道:“你犯病了?如何把被单裹在身上?”
听到她催促,锦鲤快步跟上来,指着路边快餐店,“刘离,我想吃阿谁。”到了内里,他主动改了对她的称呼。
给锦鲤买了个香草味甜筒,刘离本身点的是蜂蜜柚子茶,咬着吸管发楞,深思着,今后不能带这家伙出来,他一出来就招蜂引蝶的,搞得本身活像带着傻儿子出来相亲的老太太。
穿好寝衣从浴室出来,刘离走到锦鲤身边踹了他一脚,“你听着,你只是我养的一条锦鲤,宠物罢了,我不收你房租、不逼你挣钱已经很对得起你了,你不要对我有非分之想,人妖殊途,你要做个有憬悟的好妖精。”
锦鲤眉眼一低,似笑非笑。
“不消了,我喜好头发天然风干,吹风机伤头发。”刘离拿开他的手,禁止他脱手动脚。
刘离再次把他踹开。
他一进店,好几个女孩惊呼,好帅好帅,锦鲤刚想跟她们笑笑,瞥见刘离斜睨着本身,把笑容收敛了,低眉扎眼。
“小了?不会吧,你又不胖。”刘离不信的高低打量他,看他细细瘦瘦的,有那么宏伟吗?
雨连续下了好几天,锦鲤每天都懒洋洋的,直到刘离放工,他才会在水里扑腾两下,慢吞吞的变成半人半鱼的模样,做甚么事情都磨磨蹭蹭,一副被霜打了的模样。
锦鲤并不在乎,“这是我的糊口体例,我就乐意这么清闲欢愉的过日子。”
“一点点。”
刘离走到他身后,摸摸他头发,又道:“你这头发也得剪剪,现在男人不风行留长发了,偶然候带你去剪头发。”
可也别说,这家伙剪短了头发今后看起来非常精力,特别是赤金色的头发,发色均匀并且披发着金属光芒,店里好几小我都问他,头发是在哪儿染的。
锦鲤一向把刘离抱到客堂才放开她,奇特的是,他松开了手,刘离还悬在半空中,仿佛有一股力量托着她。
“你要不要照一张?”刘离把手机镜头对准锦鲤。
“哎哎,你搞甚么鬼呀,我如何下不来了?”刘离挥动四肢,像是失重了一样,在氛围中泅水。
“还蛮好玩的,今后谁如果想不开跳楼,你能够去救人。”刘离摸摸衣裤,身上一点都没湿。
刘离抿嘴一笑,把苹果娃娃立在茶几上,特长机拍了几张照片,上传到微博。
刘离手指偷偷一点屏幕,拍了一张照,可不知为甚么,等她点开一看,就只看到画面中的白墙和沙发,底子看不到锦鲤的影子。
轻抚着刘离湿漉漉的刘海儿,锦鲤俄然发起,“我帮你把头发吹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