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地一懵,愣在原地,只见客堂沙发上,骆歆披着一件透明的玄色薄纱,性感蕾丝内内包裹的大长腿正骑在另一小我身上。
先前撞见骆歆出轨的事情,让我一时候内心非常敏感,恐怕被姨夫曲解。
我镇静地看着她脚踝上的红印子,赶快嘴巴靠近畴昔,悄悄呼着热气,恐怕弄疼了她。
骆歆光滑白能的皮肤吹弹可破,被坚固的鞋带划到留下一道深红色的印痕,跳着冲我吼道:“操!毛手毛脚的你干啥呢?!”
内心想到这,我本能地咽了咽口水,不是被面前香艳的一幕所震惊,而是如同乌云压城般压抑。
但是容不得我多想,后背就猛地被一只烟灰缸砸中,我吃痛地转头看着骆歆,她正保持着砸烟灰缸的姿式,玄色的文胸妖艳不凡,但那阴沉的面色让我打了个冷颤。
在乡间,如果她穿成如许出去,必定会被左邻右舍的婆婆们吐吐沫淹死。但这是城里,听别人说,女人都很开放,都喜好把本身弄成这么风骚的模样。
我生硬地站在原地,惭愧的同时暗幸姨夫没有曲解本身。
“姨夫,感谢你了。”我冲他笑了笑。
我姨夫无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之前他是我爸的老朋友了,清楚晓得我俩在我外公家的职位,从前面拿出一袋子熟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