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想到件风趣的事。
“接下来,还持续吗?”吴软软问。
看模样,四十,或是五十?长尖脸,披着褪了色的中长卷发。
郁禾内心更没底了。
吴软软说着,偷偷地瞄了楚凌冬一眼。“楚总,我也想找小许给我挂个号,行吗?”
“拜托人说小许是诊所的大夫。郁大夫的助手。替郁大夫问诊,写病历。拜托人还装成病人,让小许给他号脉。拜托人说,别说这个许大夫还真有一手,连他有风湿都号出来了。”
阿谁只晓得向他□□,不学无术的许安消逝了。而这小我代替了他。
郁大夫温馨地躺在病床上,神态宁静,双眼紧闭,一向处于甜睡状况。
楚凌冬一抬眼。
郁禾还没进屋,就看到门口楚凌冬的车,有些头皮发麻。现在,他感觉楚凌冬的确是变着法在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