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拍沈终意的手臂,低声道,“快点放我下来……”
衬衫上没有标牌,一看就晓得是穿过的。
女人不竭报歉:“对不起,我下次会看好它。”
她睫毛上都带了些水珠,嘴唇粉嫩,此时正微微张着。
他身下的人踌躇不过一瞬,唇瓣便微微伸开。沈终意立即昂首吻上,不再像之前那样磨蹭她的嘴唇,舌尖直驱而入,用力搅动着她的唇舌。
“你家里莫非连一个吹风机都没有?”
“我带了药的,就算去了病院,大夫还是开这类药,那不是白跑一趟。”
她接过毛巾,又想起甚么:“有没有洁净的浴袍?”
说着,她在包里找了找,拿出两个红包来,“他们白叟家积储未几,就是意义意义, 你不准嫌少。”
没哪个男人把持得住。
两人对视半晌,沈终意败下阵来:“药拿出来我看看。”
出口通道很长, 沈终意极其天然地握着她的手, 似是想起甚么来:“爷爷奶奶给我的红包呢。”
“好。”
以潇拿出药,共两种,一个口服、一个外涂。
摸到前面的扣子,他顿了顿,道:“你换格式了。”
以潇对猫过敏,一沾猫毛就不可。
沈终意轻笑一声:“走吧。”
“有。”他眸色渐沉,很快把视野移开,“先把身子擦洁净,我拿过来。”
这是他的衣服,他天然熟谙,解扣子就跟玩儿似的。但沈终意并不急着全数解完,他只解开前面几颗,手毫不客气地伸出来。
……让她有种被沈终意包抄的错觉。
以潇只能抬起手,手背上干清干净,甚么都没有。
半晌,她道:“沈导,我起不来了……”
“没事没事,我没伤到,就碰了一下,不会有甚么题目的。”
沈终意起家:“归去?”
以潇坐在浴缸里,听着内里的动静,嘴角止不住的往上勾。
以潇实在累得很,恰好又没有睡意。她从被窝里伸脱手来,捧着他的脸,哑着嗓子问:“小沈,技术不错呀……说,想要甚么嘉奖?”
“过会就有了。”曾经亲目睹过她过敏,沈终意记得很清楚,“走,去病院。”
以潇还在回味方才的滋味,好久才回过神来,红着脸问他:“沈终意,这床单……不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