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送行?”陈宫不信。
“请圣上明言。”
“温侯放心,主公并未说要我等难堪温侯的家眷。”
“布要走了,圣上保重。”吕布起家向刘协抱拳一礼道。
陈宫听到这话也是一惊,虽说他们起兵反曹的筹办已经伏贴,但等事光临头,陈宫还是有些严峻。忍不住问吕布道:“温侯,一个月内你能带着雄师赶到兖州吗?”
刘协闻言大喜,笑着说道:“伯平善于练兵,你既然承诺为我效力,那你就随我回京好生练习那些新兵蛋子。至于这里就交给子龙好了,由他在这里,匈奴也会诚恳。”
“……圣上就如此不看好布?”吕布嘴上说着不满,还是伸手将半块铁牌收了起来。
“圣上,不知温侯已经走了几日?”
……
……
吕布没有说话,迈步往凉亭外走,一只脚刚迈出凉亭,吕布又停下了,伸手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玉佩,递给了刘协道:“此玉佩我长年带在身上,文远与伯平都认得,还请圣上好生对待那二人。”
“郑师德高望重,在读书人中名誉极高,此次入关中,之前无缘得见郑师真容的学子们不就有机遇劈面向郑师就教了吗?各地官府莫非能不接待一下郑师,略尽地主之谊?”
长安
“……他想要去过过做诸侯的瘾,接管了陈宫的聘请带兵分开了关中。幸亏他另有点知己,没有将你从冯翊悄悄调走,要不然匈奴趁机南下,他的罪恶就大了。”
“圣上且慢,温侯分开不是奉朝廷的旨意?”高顺闻言一脸错愕,赶紧问道。
“卢师过奖,贾某也只是灵机一动。”贾诩赶紧谦善的答道。
比及再也看不到吕布的身影,典韦才忍不住问刘协道:“主公,为何要放吕布那厮分开?”
“温侯请。”赵云率先上马,一旁的典韦见状也跟着下了马,不过他看向吕布的眼神还是不善。
……
“卢师才德皆备,更与郑师有同门之谊,在贾某看来,在全部关中,也就只要卢师是最合适的人选。”贾诩笑着说道。
师兄弟相逢,天然有说不完的话。卢植与郑玄这些年固然手札不竭,但见面却已经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看到郑玄时,卢植差点没认出面前这个老头是本身的师弟。卢植比郑玄要大,可如果让不熟谙的人看到这二人,几近统统人都会以为郑玄要比卢植大。
“……只是为我送行罢了,公台不必多想。”吕布想了想,对陈宫说道。
“那圣上就看着温侯自赴死地?”
“子干既然成心,那师弟天然舍命相陪。”
“我的家眷……”上马的吕布看向赵云问道。
今时分歧昔日,吕布想要将家眷从长安带走也不是件轻易的事情,并且吕布也不想和刘协翻脸,便将此事交给了陈宫,也算是对陈宫才气的一次磨练。而陈宫也没有孤负吕布的等候,在筹办了五日以后,吕布的家眷被悄悄带到了城外。
“主公命人在前边凉亭筹办了水酒数杯,就是不知温侯可有胆前去?”赵云看着吕布问道。
“嗯,你先看看此物你可认得。”刘协说着拿出玉佩递给了高顺。高顺一眼就认出这是温侯随身佩带之物,神采不由微变,警戒的盯着刘协问道:“此物为安在圣上手中?”
“高将军不必多礼,朕此来是有事要找高将军。”
“唔……此法倒是可行,文和可有详细设法?”
“……典韦,要打就打,何必啰嗦。”吕布催顿时前,戟指典韦喝道。
“人在心不在,留之何用。子龙、君明,你二人辛苦一趟,随我去一趟冯翊。”刘协摇了点头,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