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这些流民虽不是我太和百姓,但总归是大明子民,能帮还是要帮一下的,再说此事能成这些流民最应当感激的应当是你才是。”吴知县抚须长叹道。
“哦,你说来听听。”
太和县城头干的热火朝天,李焕这段时候也没闲着,三天两端就让人请段天德到班房里喝喝茶聊谈天,如此几番后,段天德本身就崩溃了,毕竟隔个三五日就获得班房里去一趟,这日子搁谁谁也受不了。
“恩师能出面,必然马到功成,那我先替城外的流民谢过恩师的拯救之恩。”李焕不失时机的奉上一记马屁。
“据我所知,巡检司的肖麻子常日里仗着段天德的权势在船埠上拉帮结伙,不管是过境的货商还是船埠上的脚夫都得给他交银子,不然这买卖就在太和干不下去。”李焕既然承诺柳如玉三日以内将肖麻子赶出太和县,天然不是一句废话。
自从西北闯贼反叛以来,每乱一次,北方的百姓就往南逃一次,太和县百姓的那点怜悯心早就被一波波的灾黎给消磨光了,再加上灾黎大范围涌入太和以后,为了活命,很多流民铤而走险干起了无本买卖,更是减轻了本地百姓与外埠流民之间的冲突。
当然这些大户独一要求就是请吴知县千万要禁止外埠的官兵进入太和。
毕竟如此乱世,大师伙活的都不轻易,如果太和县的百姓晓得本身存的拯救粮被知县大人用去救外埠流民,那吴本仁这个县太爷估计也做到头了。
当然更首要的是太和县船埠位置过分关头,李焕若想借汇通堆栈这只金鸡给本身下蛋,就必须将船埠把握在本身的手里,以是即便没有昨日的信誉,李焕也得把这绊脚石给搬开
“门生明白,以是门生筹算派几个捕快在船埠常驻,一来能够震慑宵小保持一下船埠的治安,二来也能秉公法律,不让外人在船埠上鱼肉百姓。”李焕乘机建议道。
李焕等的就是这句话,只要有吴知县发话,那肖麻子此次必然在灾害逃,至于赋闲在家的段天德,那就只好对不起了,不把你小子给整结壮了,吴知县这口恶气怕是咽不下去。
事不宜迟,李焕拜别吴知县后当即在后衙牵了几匹快马,领着燕小六一干捕快敏捷赶往杨树镇。
“李焕,我早就跟你说过,有些事你要担起这个任务来,不要怕做事也不要怕获咎人,你懂我的意义了嘛?”吴知县平复表情后对李焕叮咛道。
“好,有设法就从速落实。”
“只是如此一来就与巡检司的权柄有所抵触,就怕巡检司到时候过来找费事。”
吴知县听完面前一亮,李焕这个来由太妙了,塘报是真的,闯贼在西北闹得凶也是真的,乃至官兵移防太和也能够是真的,这几个来由一说出来,不由得这些大户们不出钱。
以是只要吴知县把这几件事一挑明,恐怕不消多言,这些大户们就会乖乖取出赋税来帮忙吴知县稳固城防,毕竟这些大户夺目的很,归正赋税是必定要出的,与其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要还不如乖乖交给吴知县,让他稳固城防安抚流民,一来能够买个安然,二来也可堵住官兵移防太和。
出了如此大事,即便吴知县不叮咛,李焕也要尽快将这案子破了,现在李焕已经和吴知县深度套牢,两人是一根绳索上的蚂蚱,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如果吴知县因为这案子丢官罢免,到时不但李焕的巡检梦要泡汤,恐怕这个捕头的位置都坐不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