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账单我要带走,没题目吧?”李焕将帐本一合,对徐穆之问道。
“除了我有钥匙再无别人。”彭宠说完看到李焕如有所思的眼神当即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诉到:“李捕头,你不会觉得是我偷了这笔银子吧?我冤枉啊,我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干这事啊,再说这但是掉脑袋的事,我犯不着为了几千两银子搭上我彭家十几口人的性命啊。”
“让彭里长破钞了。”李焕看着面前满满铛铛一大桌子赶紧客气道。
“李捕头不要介怀,他此人就如许,觉得读了几天书就能装狷介。”见徐穆之如此不给面子,彭宠对着他的背影吐槽道。
紧赶慢赶,李焕终究在入夜之前赶到了杨树镇,刚到杨树镇,就见路口早有人在那边等待,还未等李焕翻身上马,路口等待的人当即迎了上来,满脸堆笑道:“小的杨树镇里长彭宠见过官爷,官爷一起辛苦。”
一行人往东出了城门后没多久就来到乡间巷子上,小道狭小且多有路人,李焕不敢纵马只得压着速率赶往杨树镇。
“好好好,李捕头请随我来。”彭宠没想到李焕会如此直接,可李焕既然发了话,彭宠也不敢含混,带着李焕一行人径直来到银库。
“每日税银入库时你是否都在场?”李焕一边看着账单一边对徐穆之问道。
再者李焕细心查抄了气窗下的木销子,发明上面光滑非常,并没发明有任何断痕,更不像是新换的,也就是说贼子不成能是从这气窗进到这银库以内。
杨树镇地处太和东北角,间隔太和县城过于悠远,为了包管税银的安然,杨树镇的税银普通要比及收齐以火线才同一押送至太和县衙门,严格来讲杨树镇的银库只是一其中转站,收缴上来的银子最多在这里存放几日就会送走。
“不了,家里已经备好饭菜了。”徐穆之说完头也不回的分开了银库。
“有李捕头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彭宠自顾自的爬起来后感激道。
本日上午,彭宠点齐人手筹办将银库内的三千余两税银押送至太和县,可没想到一翻开库门顿时吓了个魂飞魄散,本来堆在货架上的数千两白银不翼而飞,只留下一排排空荡荡的货架。
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打断了李焕的深思,昂首一看李抖擞明屋外走来一人,与彭宠的油腻分歧,来人可清爽的多,瘦高的身材配上一双略带愁闷的双眼,活脱脱一大明版的道明叔。
“李捕头,昨日走之前这气窗是我亲身锁上的,再说这气窗不过半尺见方,即便健忘落锁了,外人也进不来,并且本日我进到这银库内时,这两个气窗都是锁好的。”彭宠见李焕对着气窗堕入深思,从速上前解释道。
“起来吧,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是你的任务你逃不掉,不是你的任务我也不会冤枉你。”李焕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张肥脸实在没有兴趣去扶一把,只是在一旁淡淡的说道。
回过神来的彭宠疯了普通在银库内来回转悠,想找到点盗贼留下的蛛丝马迹,可找了半天毫无收成,全部银库的墙壁空中毫无破坏之处,更没有发明有任何隧道。
“是是是,我必然说清楚。”彭宠擦了擦额头上的盗汗,这才向李焕娓娓道来。
“行吧,天气不早了,明天就到这吧,我这几日会住在杨树镇,还望彭里长给我们安排一下留宿。”李焕见天已争光,本日再查下去也不见得有甚么收成,倒不如好好养精蓄锐,明日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