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鲁还未答话,一道声音就传来:“你是想要《长生诀》?”来者恰是韩非,罢了经将经籍交出的寇仲三人,也无所害怕,出舱而来。
“闭嘴!”徐子陵还未答话,傅君婥就已经怒喝一声,双眼却没有从场上的二人身上分开半步。
傅君婥不解问道:“以你的轻功,追杀此人轻而易举,为何要留下此人道命?莫非不知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韩非笑道:“不过是疥癣之疾罢了,不敷为惧。何况,寇仲两位小兄弟被追杀了这么久,岂会不心抱恨恨?如许的跳梁小丑,就留给他们二人了。”
宋鲁与宋师道等宋阀之人走出船舱,宋鲁哈哈大笑道:“宇文大人别来无恙,宋鲁有礼了。”宇文明及一看是宋阀的三号人物,不敢怠慢,说道:“本来是‘银须’宋鲁兄,多年不见,想不到宋兄也有闲情逸致走出岭南。还请宋兄将船泊岸,鄙人有要事相告。”
拳罡已经袭来,韩非邪笑道:“想死,那就如你所愿!”
风轻云淡,掩不住世人眼中的惶恐,看到这一幕,若不是晓得败退之人是宇文明及,世人还觉得是一个浅显的妙手。败得如此等闲,败得如此敏捷,不及眨眼的快,统统都在顷刻之间,世人不由迷惑那人真的是宇文明及?宇文阀仅次宇文伤的妙手?
“轰”的一声,法无常法,势无常势。一招比武,宇文明及倒飞退去,头发蓬乱,嘴角溢血,身上一道小洞般伤口让人怵目惊心。其他五人眼里的韩非,就渊停在那边连衣角都纹丝不动,却让他们产生遥不成及的感受。极静中却仿佛仰观苍穹,物换星移,运转不息!
面对宇文明及的凛然守势,韩非安闲不迫,纹丝不动,仿佛并没有将漫天的寒气放在眼里。寇仲见此一惊,对徐子陵说道:“陵少,你说他是不是吓傻了,就如许的本领,还想当我们的师父。”
宋阀之强,远在其他三阀之上,即便是当年的隋文帝杨坚,面对宋阀也是谦逊三分。即便宇文明及拥有圣旨,但就算宋阀抗旨不遵,宇文明及信赖杨广也不会起火。而宇文明及也不想恶了宋阀,欣然道:“这个天然,鄙人也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前来缉捕三名钦犯,曾有人看到三人登上了宋兄的船,以是小弟无法,只能有劳宋兄了。”
宇文家的精锐见主子已跑,仓猝纵马跟上。韩非见此倒是腾空一摄,一道江水水柱腾空而起,韩非内力一震,顿时化作无尽的水滴都奔袭而起,道道惨叫声此起彼伏,数百余人顷刻间丧失大半。
宇文明及此招一出,宋鲁已经骇然变色,想不到宇文明及一脱手就是杀招,一点情面都不留。傅君婥见到宇文明及的【冰玄劲】,亦是神情凝重,自忖如果接下这一招,本身只怕不死亦是重伤。想到若不是此人拦住,本身三人如果对上,本身自保不足,但想护住小仲二人,倒是千万不能。
宇文明及闻言看了深深傅君婥三人一眼,对韩非嘲笑道:“哦,真是好胆,既然晓得我的来意,那就应当拱手馈奉上来,免得自讨苦吃,追悔莫及。”
宋鲁点头叹道:“本觉得是御公子为人傲慢,口出大言,现在方知御公子不过是实话实说。”寇仲二人眼放精光,但是一想到本身竟然放弃了拜入此人门下的机遇,不悔怨但非常遗憾。
二人顿时如霜打的茄子,在傅君婥气愤的目光下,不敢再出言。
宋鲁捋须一笑道:“宇文兄太汲引小弟了。换了宇文大人设身处地,变成小弟,俄然见京师妙手漏夜簇拥追至,沿江叫停,而小弟船上又装满财贿,为安然计,怎也该先把宇文大人来意问个清楚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