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
一名禁军的武将骑着马,单身来到两军的中边界,大肆叫唤道:“逆贼刘琨山,我部主帅唐西,邀你阵前一战,宵小可敢应否?”
说完,便想策马掉头而去。
刘琨山拳头握紧,回身坐回了帅位之上,一拍桌案,怒道:“戋戋一介屠户之子,竟将我安西近十数万联军玩弄于鼓掌中,成何体统?我安西军严肃安在?”
说着,伸手指向城墙上的三千安西军俘虏,再次煽情的接道:“瞥见了吗?这些俘虏当中,有人曾是与你们并肩作战的战友,也有能够是你们的同胞兄弟,过命的老友。你们就忍心弃之不顾?”
“霍谷主,你亲身坐镇药王谷在城中的医馆,尽力救济伤民。三彩,你也跟着去帮手霍谷主。”
唐西便摆出一副由衷绝望的神情,高喊:“安西军的将士们,你们听到了吗?这就是你们为之抛头颅洒热血的主帅,竟不顾尔等存亡,只想达成本身所愿。想想看,你们的忠心当真值得吗?尔等如果一朝被俘,便再无朝气。刘琨山此人一己私欲,可将尔等弃之如草芥。当真令民气寒啊!”
面前数十将领低头,莫不敢言。
龟兹城中,火光冲天,哀声遍野。
城防虽临时落动手中,但唐西一刻不敢懒惰,安西王必定会趁城中生乱,乘机猛攻,夺回龟兹城。
天然是唐少主得利,刘琨山吃了亏。
继而,又道:“仪天妖妇的十万禁军如何?”
传令标兵昂首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