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去厨房跑的那一遭让她心不足悸,说甚么夏兔也不肯再出房间一次了。以是她深吸一口气,缩紧肚子和屁股,往床下挤。
小孩声音尖,凄厉地一声喊,叫得她耳膜生疼。
面对黑漆漆的走廊,夏兔踌躇了几秒钟,她不晓得走廊的灯在哪。
扫完左面,钟情还当真地换到床的右边扫了扫,压根甚么都没有。
下午大抵五六点时,夏朴来了新家一趟。
裂缝并不宽,但小小的夏兔大抵是能钻出来的。
她抱着女儿,从杂物间拿了个长柄扫把。夏兔的脸完整埋进钟情的肩膀中,不敢看接下来那一幕。
“哎哟,如何啦?”钟情揉着夏兔的头发,忍不住要笑她:“一早就这么精力?”
床头的灯光没法照进床底,这边是明,那边是暗。
忽地,她的行动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