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暮秋傍晚的街道上,趴在小白后背的夏兔表情非常奇妙。
实在夏兔经常感觉,小白是一个把戏师。
“小朋友,你们的家长呢?”
“不是阿谁啦!”夏兔在小白被嘲笑前,仓猝抖出筹办好的纸币。
“你乖乖呆着,等我回家带你到诊所。”
面前的他还是之前懒懒惰散、白胖柔嫩的模样。她屏着一口气,伸手捏了捏他的身材。
夏兔和小白面面相觑。
夏兔坐到病床上,因为认生,右手仍旧拉着小白不放。
——小白说他不会嫌她烦。
“你……”
——就是就是,大夫伯伯如何能胡说呢!
拧罐子声、塑料戳破声,窸窸窣窣。
夏兔死死地捂着伤口,膝盖那边排泄的血更多了。她感受一放手,血就会像喷泉那样朝天溅而出。
不过夏兔还是点头:“门被妈妈反锁了,我们出不去啊。我没有钥匙,一把钥匙在妈妈的,一把制止我早回家、或者妈妈忘带钥匙,放在家门口的花盆上面。可我们连大门都出不去……”
——才想的,刚才为甚么闻到顶风飘来的水蜜桃味道,出门看病还带甚么生果啊?
“咚……”小白被夏兔带着摔到床上。
“小白,快拿回你的水蜜桃啊!”她仓促忙忙地说。
钟情说了句“在开会”,就把电话挂了。
夏兔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事,妈妈开完会放工就返来,应当不会好久的。”
伤口被压了个正着,她疼得嗷嗷叫,二次创伤啊……
没想到,站在门口的是小白。
小白过来抓她的腿:“我来,我舔舔你。”
满脸的:这下够了吧。
“不要看,好可骇……”
小白行动敏捷地从左边睡裤的口袋里取出了一颗水蜜桃。
大夫感觉好笑:“小朋友,你如许捂着膝盖,我如何给你看啊?”
对小白而言夏兔太重了,以是他只好学之前那样手臂打个结,再将她“拎”起来。
“那里不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