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周德兴嘲笑两声,“咋,要对俺动刑?酷刑鞭挞?”
周德兴等不及了,纵马直接进了门洞。
“俺媳妇和孩子在故乡,过的跟皇上似的,谁都不敢给他们神采看!”
“是你骗了大师伙!”汤和吼怒,“你他娘的拿这些兄弟当傻子,你吃里爬外,你给朱小五当探子!”
说完,周德兴抽搐两下,一动不动。
呼啦,无数人涌向了狭小的门洞。
周德兴已经说不出话来,汤和说的,句句都戳在了他的心上。
啪啪啪,城门洞里俄然响起掌声。
“你为甚么做内奸?”徐达喝问。
然后,汤和站起来,走到门口,背身说道,“你走吧,别再让俺看着你了,走的远远的,好好活着!”说完,撩开门帘消逝在夜色里。
“另有毛贵!”周德兴猖獗的大喊。“从跟了你,毛贵可有贰心?打安丰,打庐州,都是他第一个爬上城墙的。在淮西,他让郭老三砍成血人,都没说你一个不字。”
说着,周德兴大笑起来,“他朱重八当年家里没粮,是俺家给的粮食。俺家布施过他,他爹死了,大哥死了,是俺帮着抬的,但是他咋对俺?”
“我们从小长到大,谁不晓得谁?”汤和笑了笑,又把头扭归去,“你一撅屁股,俺就晓得你要拉甚么屎。若真不是你,你现在拳头早就抡过来,并且还非得嚷嚷的大伙都晓得,抓着俺脖子到重八跟前告状,让俺汤和给你下跪报歉。”
朱重八嘲笑,“拿他妈的恐吓谁?有种你脱手?你下得去手吗?”
“你朱重八,真仗义啊!”
“咋?”汤和看着他,“想杀咱灭口?”随后,再次不屑的笑起来,“别费那心机了,俺让你一只手,你都不是敌手。”
朱重八双眼冒火,“抓住他!”
“你本身是啥人不晓得?”汤和怒道,“谁你都瞧不起,但是谁你都赶不上。重八对你已经够好了,你竟然内心满是抱怨!”
“汤大嘴,你.....你他娘的喝多了说啥胡话?”周德兴的后背刹时被盗汗湿透,心跳的仿佛要碎了一样,面上强装平静。
“叫喊甚么?”周德兴翻身上马,“从速来城门,老子出去处事!”
“在朱五那边,人家给了一个伯爵!世袭的晓得不?”
“好?”周德兴嘲笑道,“你晓得啥是好吗?”说着,看到门洞被人堵死,明天出不去了,心一横也豁出去了。
“从速筹办,现在就出城!”
徐达一脸哀痛,“俺亲眼瞥见,吴老迈被活活捅死,吴老二让官兵的马踩死,另有我们庄子上的陈龙,老胡,老唐!”
俄然,周德兴翻身上马,直接一个头磕在了地上,“大嘴,天德,看在昔日交谊上,放过俺!”说着,铛铛叩首,“俺下辈子做牛做马,酬谢你们的恩典。”
“咋回事?开门!”周德兴转头大喊。
“你向来都是得理不饶人的性子,从小到大绝对不亏损。只要你内心有鬼,干了对不起兄弟们的事时,才会这个模样,遮讳饰掩的。”
“老周,闭嘴!”汤和大喝。
“俺只不过尝尝你,没想到真的是你!”汤和神采冲动,“刚才俺求了满天神佛,来的人不如果你,可他娘的真是你!”
“他只信赖你俩,啥时候拿俺当过亲信?”
徐达缓缓抽出刀,“就为了点身外之物,你把这些兄弟们全卖了?你几时缺过钱?那玩意有啥用?”
“大嘴?”
周德兴脸上的肌肉跳跳,握紧了刀。
哗啦,周德兴站立不稳,后退两步碰倒了地上的贪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