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再坐会儿!”
顿时,徐恩增目瞪口呆。
徐恩增脑筋里转了好几圈,“是,正鄙人官家里,丞相的意义,见见?”
一边喝着奶茶,一边随口问边上只半边屁股搭在圆凳上的徐恩增。
徐恩增端着清茶,坐得端方,官威实足。
“恩师!”
去你奶奶孙子地吧!
无法,只能强笑道,“下官收的都是些散碎银两,朱五那边的人说,只要招安成了,天然不会忘了丞相的大恩。”
“军粮?不都烧了吗?”哈麻一怔,“还做甚么文章?”
都说是泥腿子,但是大元的精兵就是打不下来,搁哪个天子身上,能放心?
坏,坏出水儿了,坏到底儿了!
那还是承闰年代,现在但是焦头烂额。察罕帖木儿带数十万兵马在河南打刘福通,一打就是好几年。
“招安阿!”徐恩增接着说道,“随便给个万户头衔打发了。”
“时候不早了,下官辞职!”
此时的徐恩增那里另有点儿,在自家府里那份汉家儒生举止端方的模样。
屋外春寒料峭,屋里暖和如春。
徐恩增持续说道,“如此一来,就算上面现在不说啥,只要脱脱那边再吃败仗,丞相就能把他拉上马。
丞相,这里就对不上,难以自圆其说。
你他妈这是夸我,还是骂我?
“这是其一,另有其二。”
要晓得,大元的天子,没几个不活得战战兢兢的,每当天子之前防爹,当了天子防臣,百十年的血雨腥风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