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汉阳城门大开。
~~~
身后,黑压压的人头跟着,齐声大喊,“明王在上!杀!”
“谁敢代朕出城,把这些淮西的狼崽子,赶到江里去?”
炮舰的夹板上,军官高低苦苣。
“他们干啥呢?”炮舰上,郭兴皱眉问道。
上面文绉绉的,虽说十个字里他勉强能熟谙五六个,但是连在一起就不晓得啥意义。
被铁甲军人簇拥的徐寿辉,龙行虎步,很有帝王气度。
他们的兵士,在身上写了佛字以后,带着对这个天下的绝望,和对来生夸姣的神驰,底子不惊骇死。
“全舰,装药!”
“谁他妈和他们同气连枝,看他们起那继爸名吧,天完?说不上哪天就他妈玩完!”
如果是朱五说着话,身后的亲兵递上来的,必然是钢刀。
此生,来生。
“末将愿往!”城墙上一战将出列,跪地吼道。
说着,看看帐篷里的汉军诸将,“各位,歇好了没有?”
“谁他娘的没事,修这么多城墙干吗?”郭兴站在炮舰的船头,骂道。
“杀呀!”
工兵不是当代的词语,也不是当代军事的产品。我们当代冗长的战役史,培养了无数关于战役的古迹。
徐寿辉大怒,拍着宝座的扶手,怒道,“这些毛都没长全的小崽子,其人太过!说打就打,一点号召都没有,这不是偷袭吗?还讲不讲武德?”
一生机炮的试射,打在了远处坚固的地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