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绍抬起脚来,退后几步。
魏晴儿放下酒杯,悄悄地思考了好一会,然后,敏捷站起来,将轻纱重新蒙在脸上,快步走出来。
那匹马已经被陷坑里安插的竹签子扎得浑身是血,目睹着只要出的气没有了吸的气。
二人从帐篷里钻出来。
关押董麒的大帐就在面前,魏晴儿蹲下身子,细心聆听着四周的动静,然后,缓缓起家,绕到了大帐的前面。
“逆贼,夤夜至此,但是前来刺探我蜀中军情的?”粗重的声音在董麒的耳边回荡,要他不由得一惊。
魏晴儿不再答话,敏捷闪身出去。
长剑几近无声地割开了大帐那厚重的帷幕。
大抵是认识到董麒已经进入了蜀军节制的处所,前面的战马纷繁愣住,仿佛很不甘心的回转大营。
“晴儿女人无需解释,想你和端儿女人一介女流,尚能为了我蜀汉而甘心冒险身入敌营,我董麒另有何必痛可言?”董麒说道。
黑暗中,董麒一张略显惨白的脸上还留着被魏晴儿抽打过的鞭痕。
董麒之前固然是魏延部下,但是,魏延身后,他也曾经跟从张绍共同御敌,固然因为官职太低,极难引发张绍的重视,但是,如果提起来,张绍还是有些印象。
酒兴越浓,钟恬终究在半夜的时候,再次醉倒在桌子中间。
“多谢张将军。”董麒拱手。
天还没有亮,董麒已经呈现在了皇宫的大门口。
在间隔城门口不敷一千米的时候,董麒俄然感到身下的战马一个踉跄,紧接着就像是有人在他的背后用力推了一把,他被从顿时掀了下来,而那匹战马却落进了一个黑乎乎的陷坑当中。
“此距侯爷的大帐不远,又在虎帐当中,何必劳动你等台端。你等尽管奉侍钟恬将军安息,如果出了事情,你等当脱不了干系。”魏晴儿用心板起面孔,忽又提大声音:“莫非是有人安排的要你等看住本女人不成?”
有魏晴儿相陪,钟恬仿佛格外镇静,酒也喝得畅快,没多久,便已经再次显出些许醉意。
有人从陷坑中将那匹战马拉了上来。
“张绍将军莫非不认得小人了?”董麒叫道。
魏晴儿抓住机遇,败兴又舞了一套剑法,直看得钟恬双眼发直,最后,乃至还抽出佩剑和魏晴儿一同舞了一回。
“但是晴儿女人吗?”
“将本将军的战马暂借董将军骑乘。”张绍叮咛道。
魏晴儿不再说话,解开战马的撕缰,拉着马走出几步,做出要骑马归去的模样。
“你二人且去帐中奉侍钟恬将军安息。”魏晴儿一出来,就对站在门口的两名曹魏士卒叮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