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道:“你们是不是在孙梦舞身上发明一封手札?”
人证、物证俱在,李八娘没有任何机遇。她看到了站在角落中的钱驸马,俄然上前一把抓住钱驸马的衣衫,“驸马爷,救我!”
赵行道:“你怀中不是有十锭金子的借券吗?找钱驸马讨要去!”
百花楼是百花楼,李八娘是李八娘,他是百花楼的伴计,但并不是李八娘的主子。上面既然要放弃李八娘,这个案子迟早要有人卖力,死道友不死贫道,那当然是李八娘了。何况,上面承诺,李八娘一死,这百花楼的新仆人,便是本身了。
孙兆海也怕事情闹大,趁机道:“正有此意。来人,将罪犯李八娘收押侯审!”
大理寺少卿杜进良道:“孙大人,既然案情有了新线索,不如临时将李八娘收押,等重新汇集证据,择日再判?”
钱驸马刚才得了经验,现在又怎会出头,他掩袖道:“实在,咱俩也不是很熟。”
“我也没兴趣晓得,再见!”
“孙梦舞的案子,一尸两命。”
“大恩不言谢,中间美意我心领了。再说,助报酬乐乃欢愉之本,不要因为施了点小恩小惠,就想着要回报,你这类设法很伤害啊。要不,再请你吃一碗面?”
范小刀反问,“为何要奉告你?”
范小刀心说怕是如此。
孙兆海问:“那为何她的头颅被砍了?”
赵行摆手:“不必了。”
……
“你如何晓得?”
李八娘道:“我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