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捞了半晌,终究将他们所说的那承担捞了上来。
“那为何一听‘尸身’二字,拔腿就跑?”
范小刀见他说话,不似做伪,可他明白,民气隔肚皮,越是如此,越要谨慎此中有诈。
宋天霸信誓旦旦包管:“只是石头!”
宋天霸心中格登一声,糟糕,透露了,不过嘴上不肯承认,“我们八月初四才来都城,那里有甚么买卖,官爷真会谈笑。”
说话间,一名夫人从院中走出,指着被绑架那人道:“这个恶奴,刚才打晕了我们老爷,抢了我们银子,多谢懦夫义举,请懦夫将他抓去报官!”
那人质刚杀完人,怀中尽是财宝,道:“大哥,大哥,咱俩同业,放了我,我身上的钱,一人一半!”
“还说不是凶手?”
宋天霸道:“干我们这行的,只跟死人打交道,获咎鬼的事儿常有,才来都城不到半月,那里获咎过甚么人?”
“八月初四,你们两人做了一笔买卖?”
赵行当然不会体贴这个,他问,“甚么活儿?”
宋天霸叫苦连连,“那纯粹构陷,是打击抨击!我们关东二侠,义结金兰,干得是行侠仗义的活动,抚顺知府赵金牙,为官不仁,鱼肉乡里,我与兄弟看不下去,想抱打不平经验他们一番,谁料又没有别的技术,因而就把他祖坟给刨了。赵金牙恼羞成怒,收回海捕公文,还把一些长年悬而未决的悬案扣在我们头上,我们兄弟见在关东混不下去,才跑到都城碰碰运气,这不刚开张,就碰到两位差爷了。”
范小刀道:“不是你们,莫非还是我们不成?少废话,不然就送你们去吃牢饭。”
宋天霸被一拳打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