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海已是满脸醉意,看到薛应雄的打扮,也没细心察看,道:“这就是你朋友,哪个梨园子的啊?”
范小刀喊来伴计,“把你们春夏秋冬四绝请出来。”
伴计见李北海如此对峙,因而去了后堂,不半晌,香气扑鼻,伴计带着春夏秋冬四位女人上来,四人以纱巾遮面,倒不是故作奥秘,而是怕影响到四周的客人。
声音不大,但这话一出,全部大堂内鸦雀无声。
沸沸扬扬闹了数日,晓生江湖的推波助澜,范小刀和拓跋白的比武定在了百花楼,京中功德者、江湖客,都赶到这里凑热烈。
范小刀挠头,“这个我还真没问。”
牛大富道:“这百花楼,常日里我也没少来,怎得之前从未听过有春夏秋冬四绝?”看到范小刀、赵行一脸贼笑,讶道:“你们这是笑甚么?”
赵行、李北海、牛大富正用茶水漱口,听到这句话,差点没喷出来。
薛应雄挥手斥退春夏秋冬四人,对李北海道,“本日我与范老弟和他朋友用饭,你酒也喝了,饭也吃了,就在一旁服侍着吧。”
倒不如装醉,出个洋相,躲过这一劫。
“算是个官吧。”
范小刀笑着道:“特地给大人备了四个女人。”
李北海哦了一声,指着身边一个下客位,“本身找位子坐吧,别迟误本官喝酒。”又伸手去揭夏草面纱。
百花楼更是灯火透明,人潮澎湃。
薛应雄眉头一皱,“老夫薛应雄。”
吐了中间的冬虫夏草一脸。
“上女人啊!”
紧接着,一股惊骇之意,涌上心头,想想本身刚才那态度,若对方想要拿捏本身,岂不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
李北海当即坐在主宾位上,“本官都到了,他还没来,这明显是不给我面子。范小刀,你办事有些不当啊。”
糟糕!
李北海提牢司副提司,充其量也就是从六品,不过他鉴定范小刀初来乍到,也熟谙不到甚么达官权贵,摆起了架子。
牛大富道:“妥不当,都没干系,有酒喝,有女人陪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