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木然的点了下头。
这句话公然有了结果,杨书记立即提起了精力,从速诘问道:“敢问先生的徒弟是哪一名道长啊?”
“哦……本来是如许。”谢东在内心长叹了一声,看来,如果不出不测的话,此人是张氏先人无疑了。可惜这么多年,估计早已化作一捧黄土了。
“您醒了啊!”老五指着前面的村落道:“这就是东厢铺村了。”
说话之间,车子已经开到了村头,两小我下了车,徐行朝村庄里走去。东厢铺村不大,看模样也就几十户人家的模样,进了村庄,几个坐在村口晒太阳的老头见来了两个陌生人,都猎奇的往这边看了过来。
一念及此,不由得慨叹人生无常、世事难料。想必张家当年也是有钱有势的大师族,张延钟本该是锦衣玉食的大族公子,不料却沦落到东北的偏僻小县城,最后冷静无闻的埋骨他乡,真是可悲可叹啊。
几个老头儿七嘴八舌的道:“大奎媳妇得了癌症,在省会脱手术了,传闻还做化疗,比来这半年,隔三差五就往省会跑,家里的日子造得不像个模样,要不,我们咋合计你俩扶贫的呢,村里已经把特困户给他报上去了。”
一个老头高低打量了他俩几眼,咧着干瘪的嘴笑道:“你们是县里下来扶贫的吗?”
另一个老夫接过话茬道:“大名叫李晴,不过也没在家,都去省会了,可惜那丫头了,聪明聪明的,书也念不下去了,传闻在省会一边打工一边服侍她妈呢。”
他用心把玄真道长也扯了出去,目标是为了引发世人的重视力,嘴上说着,内心却不住的念叨道:道长恕罪啊,实在是事出有因,这也不算是对您的不敬,毕竟这件事你也知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