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文总吃完喝完,文总没有叫我开车,而是叫了一个代驾的,直接把我先送回家了。
我到了楼下,真怕文总要上去看我的蜗居,那我居住的前提之粗陋,可就要吓住人家了!
我洗完澡,胡乱看着电视,等着儿歌放工返来了。
儿歌见我沉默,晓得震惊到我的伤口了,便道:“你还在为钱晓菲悲伤吧?你现在不消悲伤了,把美女总裁追到,这才是你人生的顶峰!一下子把甚么钱晓菲,孙晓菲,全不在话下了!”
她的手里提着酒菜,一放在桌子上,笑道:“我们来边喝边聊!”
“钱晓菲!”
儿歌公然是我的好兄弟,一放工,当即就返来了。
儿歌笑着说道。
我听了哈哈一笑,道:“能!”
“不错!不错!如果现在还是晚清的年代,你就是要被砍头的命!”
我固然之前和文总喝过酒,但是,那是情义之酒,令人回味;现在和儿歌喝倒是豪气之酒,令人利落。
“甚么实际?你之前把钱晓菲,不就是和她一起喝了酒才把她搞定的吗?”
儿歌爽郎一笑,道:“女人嘛,就是喜好做事干脆利落的人,以是,你在人家需求安抚的时候,去安抚,需求帮忙的时候,去帮忙!你懂吗?”
“她打电话给我了!”儿歌说着,喝了一口酒,接着道:“问起了你的环境!”
儿歌说着,挂了电话了。
我如许一想,满脑筋都是文总的影子了!
我见她豪放的模样,笑道:“你如果个男人的话,必然是我的好兄弟!”
我骂道,心想:“人家老总,喝点酒就能上她?这未免太天真的!”
儿歌见我点头,俄然,伸指在我额头上一戳,道:“你这个榆木脑瓜!和你直说吧,人家需求上~床的时候,你就直接去把她的床上了!”
我在儿歌没有返来之前,先洗了个澡。
我住的是很差的合居――和儿歌合租的屋子,当然,之前是和钱晓菲同居,她跟人跑了以后,我就和儿歌合租了。
我喝了一口酒问道。
我听了“钱晓菲”这三个字,内心模糊作痛,仿佛这三个字就是伤口的止血贴一样,只要一提到,如同揭开止血贴,伤口的血又流个不断了!
我晓得,明天不消去上班了,因为文总喝了那么多酒,必定不会再去那里了,而我这个司机就安逸了。
我有点醉意昏黄地说道。
我胶葛好久,内心各式滋味,文总仿佛就是治伤的药一样,每当我想到钱晓菲时,心口一痛,转而一想文总,就不那么痛了!
儿歌瞥见我骇怪地看着她,俄然哈哈一笑,道:“你不信赖?”
儿歌说着,又要打我。
“不吝令媛买宝刀,貂裘换酒也堪豪!”儿歌说着,把袋子里的酒菜翻开,笑道:“我就是喜好秋瑾如许豪放的女子!”
钱晓菲已然成了畴昔了,我要完整地忘了她!也只要忘了她,我才气迎来重生!
能替代钱晓菲的女人,就是文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