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干了眼泪,点着头把我拉到身边坐下:“是啊,阿谁老板跑到我们家来了。传闻不熟谙路,到了镇上找了个把小时才找过来的。”
外婆点点头:“我晓得,他给我看过仳离证。”
内心边百味陈杂,我也不晓得本身是欢畅还是惭愧,到最后哭得外婆直抹眼泪拍我后背:“外婆真不反对了,别哭了希希。我就怕这个老板跟你姨夫一样啊,今后你得记取这是你本身选的路,不能跟你阿姨一样怨怼人。”
那事过后没几天,庄先生打了个电话给我,语气一向在起伏不定:“希希,雅如具名了,离了。”
听她话里的意义,她还没同意啊?
她笑笑,没说话,但洞若观火的眼神却把江阳都看得不安闲了。
赵雅如妈妈看看我,打断了他的话:“他们伉俪俩的事不需求你管吧?”
我让江阳别把这件事跟庄先生说,当天归去后也没甚么心机复习,很早就睡觉了。
阿谁学期的期末考,我考得相称轻松,庄先生也在那段时候里跟赵雅如办理了仳离证。
“雅如姐还好吗?”我想她之前跟朋友们一起时能够会抽烟喝酒,在庄先生面前才渐渐改掉了这些弊端,但是现在又捡起来了。
有一大滴眼泪掉落在我手背上,滚烫的温度直接传到了我的心头。
没想到赵雅如妈妈却点头否定了:“你们两个在不在一起我管不着,此人哪都爱犯贱,越禁止你们在一起,你们就越感觉相爱。”
不过一听到分开两个字,我的心还是刺痛了下,缓了一会儿才说道:“阿姨,我跟庄先生现在不见面了,联络也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