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你们杀的吗？有甚么怕的！”顾晨很不包涵面的回应。
当安琪走到顾晨身边时，我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安琪，想到的竟是明天中午，我握着的那双冰冷的手。
可她不是已经想开了吗？
隔壁房间的安琪走了出来，“妈已经吃安眠药睡下了，如果你睡不着，来我房间里，我们聊会天？”
因为我是在房间里，其别人的供词我并没有听到。
她曾经的笑容，在我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闪过，像播放电影一样，越来越清楚。
仿佛是翻找东西的声音……
安琪本不想承诺的，正想辩驳甚么，但被顾晨的眼神停止住了，“好，我会照顾妈和孩子的，你和放心……”
“放心，你别吓着姐。”安琪很担忧我似的，拉着我的手，帮我擦眼泪。
上天仿佛给我的怜悯，就是在她死前，我浅笑着谅解她统统对我的不公。
牛奶，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