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一旁被羽林十四卫紧紧拉住的朱泓大吼道,莞尔一笑,我冲着伺年勾勾食指道:“拿出来。”
那人已经走到台上,对着镇东将军单膝跪地抱拳道:“管桀见过将军大人。”
“陛下,”我抬头对他一笑道:“还记得阿吉半晌前的话么?您尽管放心,如果阿吉有所逾矩,自会在陛上面前领罚。”
抬头向着阁子看去,汨罗王瞪着眼睛张着嘴巴一脸的惊诧,明显是没想到真的有人敢对着朱奂号召,那但是汨罗驰名的功臣、权臣!
台上的朱奂眼睛眯了一下,斜眼瞪着我,仿佛能将我瞅穿,回身看着三人中的一人,我指着他道:“你,现在下台去。”
“啪啪啪啪”用手中的扇子拍打动手心,我说道:“聪明,聪明!”
我的话明摆着就是要身边此人对台上的镇东将军脱手,以镇东将军的年事与身份,这话说出口来怎会不引来骚动,试问,这汨罗有谁敢对一把年纪的军中二号交椅脱手,这不是明摆着有点犯上反叛的干劲。
他皱皱眉,轻吁了口气,又是很迷惑地看了我一眼后,才向着台上走去。
翻开此中的一封信函,我绕着台基走到离朱奂近些的间隔,当着他的面展开了信函。
管桀悄悄地看着他,我清清喉咙对着台上的管桀喊道:“揍他。”
伺年眉梢挑了下,双眼向着阿谁还抱着四个木盒子的人看去一眼,这才将手伸进怀中,摸出一个纸袋来。
身边人眼睛瞅着我,冷冷的,我尽管扇子对着台子上一指,再未几言。
四周很快温馨下来,忽地身边此人就向着台子上走去,先时那已退至一旁的朱泓目睹此景立即闪身而出。举起扇子指着他我说道:“朱将军,您那一场已经打完了,现在是这一场,您可别自恃有陛下的宠嬖就乱了端方,这但是汨罗的封将台。”
朱泓一脸涨红,双眼狠狠瞪着我,大有被放开手后就要杀了我的干劲,再看台上,那朱奂好歹也是武人出身,虽说狼狈也是一番挣扎抵当后站起家来,只是那一张脸却被打的四周挂血惨不忍睹,这管桀真的是说干就干,一点都不包涵。
扇子一指管桀,我说道:“这一局你赢了,你且退至一旁,”回身向着皮肤最白的那人看去,我说道:“该你了。”
接过伺年递给我的纸袋,我谨慎地翻弄着,抽出内里的两张信函后,复将纸袋交给伺年还不忘叮咛道:“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