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憋屈,深思了下,我问道:“如何弄?”
想到上一次云上受伤,我愣了下,莫非他也是因雀灵受伤?不敢问,我将这疑问压在心底。
“云上,那些玄色的陈迹是灵丝么?那是甚么东西?”
人被云上一把从地上拽起,就对上他几近冒火的眼睛,“你可曾见天有二日,国有二主?”
“泷司不但去汨罗偷采雪山菊,还曾跑去我雀台偷东西吃。”
噫!这听上去都是血淋淋疼得要命,我捂住耳朵蹲在地上喊道:“我不要!它是溯月、青痕本家,还是等溯月酒醒了救他。”
“不可也得行!”云上怒道,“你想亲眼看它死?”
细想想,如果真能帮了那条龙,也算是帮了溯月、青痕的本家,这么一想,才稍稍消去些脑海里那取灵丝的可骇。
瞪着他我说道:“那上千年的梧桐树也不要了,是吧?”
“你可传闻汨罗有兽神在。”云上嘲笑道:“国神都没有,偷你雪山菊又能如何!”
“搬那里?”
昱澜王的神采稍有和缓,明显明白了我的意义。
“这......”
“昱澜王说他从小就看它,每天都看,也曾给它喂水但都没有反应,我有试着给它喂水,它动了。”
“你肯定?”
“可泷司身为国神,不是一样去汨罗偷过雪山菊么?”
我刚说完,青痕就一把搂住了我的腿,“太好了!”
“温馨、没人的处所。”
云上抬手一指我,冲我翻了个白眼,将手放了下去,“喂,叫你搬出去住,你到底放没放在心上?”
“你想干甚么?”昱澜王俄然间话语变成了厉喝。
“我跟他说了,要他弄。”
“把这个放在水碗里化开,每次用一点充足,用手指沾化开后的水抹在他伤口处,伤口会愈合的很快很好。”
“嗯。”
“有啊,我都跟将军说了,他在帮我们找合适的屋子呢。”
一夜都合不上眼,想想刀子、抠肉,我的心都直颤,早上天还濛濛亮,我人都还没精力,宫里头已经派出了接我畴昔的肩舆。
“但是在祁城的时候,溯月不是也帮你......”
“用刀割开玄色印痕的处所,待到眼睛能看到发丝,便挑出来或者抠出来,直到弄得干清干净,眼睛再看不到有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