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晓得,不就是骨灰盒丧失的事吗,跟我没干系。我也是这几天赋晓得的。”
我一眼就看到了黑哥,此时现在说不出甚么滋味,一是仇恨二是屈辱,如果不是情势比人强,我必定啐他一脸。我在内心恨得咬牙切齿。
我们谁也没说话。黑哥和他的几个兄弟,冷冷看着我,目光能杀人。
他们是东北人……我猛地觉悟,会不会是黑哥请来的?
黑哥看我来了,把烟头燃烧,让我坐在他们面前。能和黑哥平起平坐的,看来都是大佬级别,小弟们在船舱外放风。
不知行驶了多长时候,车子停了。车门拉开,一股冷风吹出来,吹的满身冰冷。我被人拖出去,面前是荒凉的江滩,一片芦苇荡,远处是红色一线的江水。
公墓的墓穴普通都是上面盖着大理石,理石和空中裂缝之间用水泥抹缝,干了以后非常健壮,真想要撬开,相称费事。可这三人干的那叫一个麻溜,时候不长,大理石的封面被撬开,有人伸手出来,抱出一个黑糊糊的东西,用报纸裹上,想必就是骨灰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