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家伙见我点头,顿时交头接耳的群情了起来,语气中很有点儿幸灾乐祸的意义。
而后持续三天我都是上夜班,但因为没人来下葬,以是根基上属于无所事事的状况,从早到晚就是喝茶看报纸谈天。这天上午和同事们实在闲得发慌,便凑到一起边打牌边侃大山,老圈则还是坐在桌边翻着报纸。
难怪在坟场的时候那位挂掉的老兄都烧成灰装进盒子里了,竟然都不肯安安生生的下地,敢情是因为这个啊。
我转头一看,站在门口的竟是大前天阿谁刚死了老公的女人!
约莫过了半个多月,我几近都快把这件事忘了。
遵循那几个家伙的说法,这女人绝对就是传说中的“天生克夫命”,谁娶她都是死路一条,可恰好还是有那么多不要命的人抢先恐后往火坑里跳。
这天傍晚我找了个借口早退,实在是想偷懒回家看球。出了公墓以后,正筹办来路劈面坐公交回家,俄然有辆红色的宝马车停在了我身前。
事情并没有如许结束,几天后到了祭头七的时候,罗娜又来了。看模样仿佛她仍然不断念,再次来到传达室很有诚意的聘请老圈用饭。
更令人诧异的是,他们并没有存眷我重点描述的灵异事件,也没有理睬老圈用红绳制住骨灰盒的手腕,而是纷繁诘问我阿谁女事主的名字是不是叫罗娜?
不过话说返来,既然有人宴客我倒是不介怀陪她去喝一杯,只是今天下午这场球我实在不想错过,因而就推说呆会儿有事,等下次有机遇再说吧。
但是从另一个方面来讲,这类不平常的事情背后八成是埋没着甚么奥妙,没准儿那四个男人的死都是这女人一手导演的也说不定,俗话说“最毒不过妇民气”嘛。当然,这类事情只能是猜想,毕竟是四条性命啊,差人就算再打酱油也不至于啥也查不到吧。
我边迷惑边挠着头回想了一下,仿佛老圈登记的质料上所写的名字的确是叫罗娜,但内心却出现了嘀咕,这几个家伙为甚么会有此一问呢?莫非他们之前见过这个女人?不会吧,他们几个只不过和我一样是在公墓里看大门的临时工,人家老公但是上市公司的副总,一天一地,八杆子打不着啊。
等人走得差未几以后,我趁着清算东西的机遇跟老骗局词儿,但愿能从他那边问出点儿有关刚才的灵异事件的料来,可这家伙此时又规复了那副闷葫芦模样,开端装聋作哑起来,只当我是氛围一样,自顾自的清算好东西就下山返回传达室了。
罗娜当着世人的面被一个男人回绝,脸顿时窘得通红,但她涵养不错,没有发作,就说那下次吧,然后回身低着头走了。
出门前那女人还拍了我一下说,小弟,中午别忙走啊,等下我请你们吃个饭。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见她探出头来对我说,小弟,刚放工啊?
最后罗娜无法,只好委委曲屈地走了,而后的一段时候也没有再呈现,估计是太伤自负了。
从时候上看,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她此次应当是来圆坟的。
我承诺了一声,心说,大姐你也太固执了吧!被回绝成阿谁模样,竟然还上赶着来找人家,也太阿谁了吧。但脸上却笑了笑,奉告她老圈明天是夜班,还没来,要找他的话能够本身出来等。
果不其然,明天第四位“中奖者”终究名誉出世了,间隔上一名也不过两年多的时候,刚好就是我来之前不久,真是红颜祸水,所向披靡啊!老圈竟然敢去招惹她,莫非是活腻了,想当第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