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久不出声,他轻抬起我的下颌,问道:“观音婢,你明白不?”
“才不是,如果他真打着这般主张,我们早就出事了。”
说话间,李世民撇下我亦是往亭子而去。
“你懂甚么?世族大师最讲忌讳。我本来单身能够置之不睬,现在有了你就得为你考虑。这送礼但是一门大学问,一如给人看病般得下猛药,一次到位最管用,不管是哪个叔叔、伯伯、婶婶、***,今后今后看你的目光都会不一样。”
我的心亦为这挥斥方遒的芳华跳动起来。昂首笑看着仍旧在长啸的人,“亏你前些光阴还说要渐渐的回太原,现在只三个月的时候就到了,可想你先前说的那些担忧我受家规所缚的话都是大话。”
他低头在我的头顶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聪明。”语毕,他摆了摆手,表示车队的队长能够出发了。
看得出来,候君集笑是因了他有效武之地,而李世民的意气风发是因了他的人生开端打算正式的拟上了日程。
接着,他讲了很多他如何哄得李家宗族的族长疼他,独孤老太君宠她,窦氏爱他的一桩桩旧事,“恰是有了他们的蔽护,爹才对我到处让步……”
闻言,李世民摇了点头,一屁股坐到我身边,搂我入怀,边摇边道:“如何?你担忧他企图不轨?”
本来是这么回事!
候君集二话不说,抬步往亭子方向走去。
见我一向没有让步的意义,他只好‘噗哧’一笑,揉着我的肩笑道:“好好好,看也不要紧。归正他们都不如我。”
将被风吹得劈面的纶巾捋到脑后,他低头看着我说道:“谁说是大话?我这不是急于向全太原城的人宣布我李世民的夫人返来了吗?如果你不归太原,我总有种感受,感受你还没有嫁给我似的。现在到了太原,我心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