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
“认输,认输。”不然,再来一场昨晚的人体大宴,我真的再也吃不消。即折磨人又累人。
“你还说那些誓词都是假的呢。”
“是啊,是我不好,是我过分打动不问究竟。”说话间,他将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闭上眼,非常享用的说道:“我不着陈迹的问过母亲,当年她生大哥的时候是甚么表情。母亲说,当时她很怕,怕得要死,并且生大哥的时候花了一天一夜的工夫,差点就去见了阎王。我这才晓得,女人生孩子本来有那么多的伤害。生大哥之时母亲的身材非常好,而你的身材……唉,是我心急了些。”
我突地推开他站了起来,瞋目而视,“甚么?”
“行行行。”我几近带着哭腔,不得不拿出浑身解术赞美着他,“谁敢和我说你不可,我跟谁急。”
错的是老天,它为甚么要让我保存21世纪的影象?
吓得一个颤抖,我仓猝起家胡乱的抓着衣物,却被某些人眼明手快的带进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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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婢,如何了?”
“你敢置疑本王?”说话间,他肝火冲冲的在我胸前用力咬了一口,惹得我痛呼一声,耳边传来他还是霸道的声音,“还不是为你守身如玉数月,你觉得本王不辛苦?竟然置疑我?”
‘噗哧’一声,眼泪、鼻涕、口水齐飞。他也无顾及的仓猝再从怀中取出一方罗帕来替我擦试着,柔声说道:“瞧瞧,就算和你分开这长时候,我怀中揣着的仍旧是这些东西,我就想着它们甚么时候能够为你这个泪坛子派上用处,不想明天终究派上了。”
“你做了甚么你本身清楚,还要我说出来不成?”
看着他含笑带怨的神情,细想想,他方才确切这么说来着。一时候我脸红道:“如果看着的不是寡然有趣的,那是不是就会有甚么呢?”
定定的看着我半晌,看我的神情不似开打趣,透露着淡淡的笑意,他感喟说道:“我方才不是说看着那些女人就寡然有趣么?是你想多了,没听清楚罢了。”
公然啊,公然……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秦王爷这番说词,是不再嫌弃我这毒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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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不及防,我的身子止不住一颤。紧接着,感遭到他的唇沿着我的额头、眼睛、鼻端一径往下摸索,最后逗留在我的红唇之上展转反侧,倒是不再有进一步的行动。
想着不分青红皂白的差点再度冤枉他,想着又一次将他归为‘离我远些’的那一类,看着他装得一副‘委曲’的神情,我半是惭愧半是烦恼的嗔道:“甚么中毒太深?你这清楚还是嫌弃我是毒药。”
想到21世纪的‘人体盛’,我抓紧了手指、脚指,再也不敢动分毫。
“我现在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能不累吗?”
本来他去问过窦氏,也真难为他了。我心中又愧又疚,“也怨我……太无私了些。”
突地,他将俊脸切近我脸颊,半眯着眼睛说道:“那要我如何问?”
难怪他方才不动分毫,本来是打着‘扯平’的主张。我接过鸳鸯珮,伸手环绕着他的细腰,“我也有不对的处所。”
“可你的话还充满着生机和不满。这申明还未达到残暴的最高境地,来!”
发展几步后,他突地站定不动,任我如何推都推不动,他才笑道:“我是不是能够将这看作是我的观音婢在乎我呢?”
这是甚么话,我哭笑不得的辩驳,“说话不脸红。谁将你拒之门外,明显是你将我打入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