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跪地告饶,或许我还会考虑放你一条活路。”
常弘远喝一声,双手用力,红色骨匕带着锋利的气旋吼怒着刺向了胡笛的头顶。他嘴角噙着一丝嘲笑,仿佛已经看到了对方被刺穿额头的景象。这一击常远已尽尽力,对方身形尚且不稳,现在面对这一击避无可避,他想不出这个已经耗尽元气只能狼狈躲闪的土包子另有活命的能够。
墨云剑狠狠的顶在骨匕尖刃之上,凌厉的剑气向着上方囊括而出。
大厅以内鸦雀无声,场面反转的太快,本来看起来非常狼狈的他竟然一刹时反败为胜。
“你一向在阴我?”
人群中,茗香悄悄地拉了一下徐兰絮的衣角,嘴唇微动,不知在说些甚么。
常远为了一击毕功,底子没有留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剑气在他胸前划出一道深深的血口。
“太短长了!看他最后那一剑,要不是他及时罢手,常远估计已经...”
“叮!”
胡笛又说了一遍,手上微微一震,墨云剑上,剑气蓦地吐出,自常远脖间掠过,一缕玄色的发丝缓缓飘落下来。
“可不是嘛。常远家传的长春决但是以气味悠长着名的。”
“甚么话?”
冰冷的话语响彻在大厅以内,常远紧紧的跟着胡笛,骨匕脱手而出,带起一道白光,噬向胡笛的背心。
胡笛听着身后匕首缓慢摩擦带起的破空声,右手重抬,仿佛是想要使出封字剑诀,只是不知为何又放了下去,他提着墨云剑,往前大步奔去。身后白骨匕首如影随形,不竭的挥刺斜砍,每一击都照准关键之处,凶恶而恶毒,好似一条毒蛇在吞吐着蛇信。
红色骨匕带着阴冷的气味从身后刺了过来,胡笛竟然没有再去格挡,而是向着火线迈了一步。
两大家间隔极近,骨匕被常远以飞刀伎俩掷出,速率极快,眼看着胡笛便要丧生于骨匕之下,一把乌黑的短剑再次挡在了背后。
“他如何做到的?”
此时的常远,双目尽赤,披头披发,右手高高举起,本来的森白骨匕已变作通红一片,仿佛从血水里刚捞出来一样,那股妖异的气味恰是从它身上披收回来的。
红色骨匕以毫厘之差从他背后划过,常远微微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向前一步踏出。只是此次倒是没有再消逝,他手腕一转,红色骨匕倒转而回,再次刺了畴昔。
威压是如此的厚重,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岳从天而降,弹压了下来。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徐兰絮娇喝一声,就冲要过来帮手。胡笛止住了她,在重压当中艰巨的转过身来看着常远,神情有些惊奇,旋即便嘲笑道:“你那么喜好偷袭吗?”
胡笛安静的望着他,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