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琦说:“我没他这么个儿子。”
说着,黄局长在马平的肩膀上拍了拍,随即瞪我一眼,回身摔门拜别。
马平说:“现在交代一下犯法颠末吧。”
琦琦刚消逝,马平又给我一针,仍旧恶狠狠地说:“说不说!”
马平走近,拿着针,对着我就毫不踌躇地刺来。
说着,他就拿起了桌子上的那根针。
他那针,当然不是给我针灸的。
是谁教他的,胜利的手势是竖起两个手指,而不是一根中指……
没有肯定的应当称呼为犯法怀疑人,这一点他这个当局长的哪能不晓得。
“渣滓堆!”我仍旧不在乎地说。
他手里的针,并不是缝衣服的缝衣针,而是颀长闪亮,能有三寸多长。
“对,就是他!不但罪过滚滚,并且还多次抵赖,不肯共同我们调查!”
现在,马平看我的眼神,倒是有点怜悯了。
尼玛……
这类颀长的针在会利用的人手里,给人针灸,扎中穴道而不出血,也不会疼。
我从小就怕注射,现在见到他拿了这么个玩意儿,我也不但有些惊骇。
“捡的!”我没好气地说。
“那你为甚么杀人?”马平问。
我望着劈面的审判记录仪,本来在黄局长出去以后,不晓得甚么时候就已经关上了。
桌子地下的琦琦又是嘻嘻一笑,我顿时恍然大悟。
我痛骂道:“你个小屁孩,既然晓得,看到哥哥被欺负还不帮手?”
我这个想哭啊。
这一针,扎在了我的肩膀上。
“你……!”马平气的说不出话来。
“尼玛!”马平恶狠狠的,又是一针,扎在了我的右肩膀上。
再加上他临走时对马平说的那句“秉公措置”,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得出,那是让马平狠狠地清算我。
尼玛,连问案都没问完呢,你就一口一个犯法分子,这是一个当局长的本质吗?
“我没犯法。”
痛觉神经传遍了满身的每一个细胞,这一针可谓是让我提起十二分的精力。
成果,琦琦跑到门口的时候,回过甚,冲我眨了眨眼睛,一板一眼地说:“哥哥,被扎几下死不了,固执点,我信赖你,加油!”
“哼哼,出去?我看你一定能出得去了!”
第一针,刺到了我的背上。
我冲着琦琦使了个眼色,琦琦对我点了点头。
正如琦琦说的,被扎几下死不了。
不过期待我的不但是琦琦的那一根中指,另有马平局中的银针。
我哭丧着脸说:“哥哥不凶了,还不可吗?”
我只看了一眼就认出,这是给人针灸的银针。
“我没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