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灿笑了一下,不知从甚么时候开端,他便喜好上了这类高高在上的感受。
他们一边敲锣,一边大声的叫唤着,“统统百姓听着,明怀王殿下心恤尔等,将在本日五时三刻于县衙门口停止放粮,每户可得粮一担,银五两。”
赋税兵甲在手,朱慈灿内心的底气天然也水涨船高的足了起来,只不过因为本身气力强大,加上奇袭夺去海来县的动静并不能坦白多久,以是朱慈灿做出了三种分歧的安排。
来了又怕回不去。
海来县是个独一数千住民的小县城,人少城天然不大,这些衙役差未几一个时候,就完成了朱慈灿交给他们的任务。
只要有了口碑,才会有人前来投奔他。
比如北宋末期的及时雨宋江,不就是因为一个及时雨的名头,惹得无数豪杰争相投奔嘛?
很快海来县县衙内里的空位上便挤满了前来支付赋税的老百姓,卖力放粮的小吏见人来的差未几,在叨教了朱慈灿以后,批示着明军兵士开端了放粮行动。
需求老百姓说他好的口碑。
因而,这些商贾富户当家人像奔赴法场一样,在安排了相干的后过后,怀着即为忐忑的表情朝着县衙走去。
朱慈灿点了一下头,俄然想到了甚么,让老管家派人去海来县的那些大户人家走一趟,说半个时候后在县衙宴请这些商贾富户的当家人。
毕竟有李家、黄家、赵家三家案例在,他们怕万一惹得朱慈灿不快,以汉奸罪将他们满门抄斩可就不好了。
这一弄,就是大半天的时候,等放粮结束,已经是太阳西落华灯初上的时候了。
朱慈灿方才回屋不久,老管家便拿着帐本出去汇报,说明天开仓放粮送出多少多少担粮食,送出多少多少银两,目前他们手里另有多少多少粮草,多少多少银两。
一句话,让大厅当中提心吊胆的那些富商们顿时如遭雷击,底子不消人叮咛,全都麻溜的滚到了大厅当中的空位上,“砰砰砰”的磕开端来,嘴里还说着赎罪告饶的话。
也就一盏茶的时候,朱慈灿缓缓走出,然后坐在了最中间那张只要仆人才气够坐的桌子前面。
别的另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管家侯在门口,见了这些商贾富户当家人,主动迎了上来,并且带着他们一一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