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小词写的也是愁,但写的是春愁,不是离愁,还是非常有味道的,读来每一个字都往民气里钻。
“周兄,快令人拿笔墨纸砚,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春来还是笼长堤。
冒襄皱眉看去,却总感觉这些句子有些似曾了解之感。别的,这两首诗的平仄对仗也不是太合法则。
何时见许兮,慰我彷徨。
他此次又是办诗会,又是请卞玉京来,一则为了给本身立名,二则是为了获得美人芳心。
没错儿,郑浩开端抄诗了。
郑浩淡淡笑着说:“我这也是情不自禁,听着卞女人琴声如此美好,不自发就站起来将这首赋唱了出来,献丑了。”
他皱眉思考,这才蓦地间认识到:周士茂这两首诗十有九是用了夺胎换骨之法做出来的。
“好诗!”
词牌唐多令。
冒襄大老远的就向郑浩伸出个大拇指来,大笑着说:“贤弟,你可真是深藏不露,想不到你曲子唱得这么好,把我们听得浑身十万八千个毛孔无一个不舒坦,你和卞女人的琴声可谓绝配!”
在周士茂提笔写诗的时候,他的身周便“呼啦啦”地围过来一群的人,都凝目去看。
咏柳之二
郑浩将最后一句唱完了。卞玉京的琴声也是铿然一声,戛但是止。
不过,冒襄看完第一首《咏柳》以后,点了点头,这首诗如何说呢,固然还是写的拜别之苦啊甚么的,但诗句意境还是很不错的。
周士茂也赞美地说:“的确是非常之好!如许唱《凤求凰》我倒是第一次闻声,很新奇,也很能动听!”
周士茂之以是发起以“咏柳”为题写诗,实是因为他新近刚写了两首以此为题的七言绝句,本身感觉还不错的模样。
“士茂兄好才情!如此短的时候竟然做出如此两首佳诗,令人震惊!”
“未曾有,比来思虑干枯,少有佳句,我看今晚我就不献丑了。”冒襄摆摆手笑着说道。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明清期间,诗实在已经凋敝。
一首诗能够动听,必定是因为它内里有那么一句两句警句,乃至是某一个字用得新,整首诗的意境就上来了。
很多读书人,皓首穷经,连八股文都搞不定,哪偶然候作诗?
大多士子也最多能应个景,勉强凑一首,仅此罢了。
他笑着说道:“辟疆,已经有了吗?”
粉堕百花州,香残燕子楼。一团团逐对成逑。流散亦如性命薄,空缠绵,说风骚。
除了冒襄,周士茂对其别人还真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