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信君上并不难,不结党、不营私足以。”甘龙笑道,“只要我不禁止君上的变法大计,我一样还是大秦文臣之首,谁又能何如得了我?”
老甘龙缓缓的把眼悄悄阖上,俄然长长的叹了口气,好久没有开口,仿佛是在怀想着甚么。
甘成点点头,甘成望向他的目光逐步转为凌厉,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甘龙向来不消助谁抑谁,更不消去站队,因为我向来都是站在秦公的身边!”
“对了,这册是一名署名王轼的士子所写,你看看所言是否可行。”嬴渠梁举起一册竹简交给身边的内侍,内侍谨慎翼翼的双手捧到景监面前。
“实在也不该该怪你。”老甘龙再次眯起眼,缓缓道,“毕竟献公他在位时,你还小。”
“罢了,你起来吧。”甘龙抿一口酒,朝甘成摆摆手,说道,“你经历不敷,还需打磨,这些事情本身下去还要多思多想,方能贯穿得透辟。”
“但是如此一来,父亲如何还能取信于秦公?”甘成明显非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