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多尔娜带着保护来到空位旁,人群很快为她让出了一条门路,让她走到了最前面。
砰!砰砰!!
那小我已经满头盗汗了,结结巴巴道:“我说、我说!我不识字,还是用说的……”
黑衣人被碰到了手上的伤口,鲜血很快再次涌了出来,但是他不敢吭声,只能咬牙强忍了持续画下去。而另一边阿谁被割了嘴唇的人,也在尽力收回呜哭泣咽的声音,他的声音从喉咙里收回来,带着些奇特的夸大,但是他被拉多尔娜刚才的手腕骇住了,忍着剧痛也尽量说出一点有效的东西,但愿能保全本身的一条性命――亦或者,获得一种安稳的死法,不要千刀万剐的死去。
站在那边的那些族人们寂静了半晌,才颤抖着跟着她一起喊起来,他们一颗心被复仇的火焰扑灭了,有的人喊哑了嗓子,而有的人很快就泣不成声,园地上哭喊成一片,带着最彻骨的哀痛和恨意!
拉多尔娜鞠问完这两个黑衣人,又带着人去了寨子内里再次巡查了一遍,瞧见寨子里抽泣的人们她都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刺痛。一向到中午,肯定了寨子的安然,盘点完受损的财产,又让寨子里的大夫给这些伤了的人送去了药品,才算勉强安稳下来。
“将军珀和吴博士之前带着我们来搜过这里,离着这不远的三处山……出了叛徒,他拿走了吴博士需求的能量源……”
拉多尔娜身后的保护军也跟着举起了枪杆,一言不发地跟着拉多尔娜一同冲天空鸣枪记念,他们沉默的面对亲人朋友的拜别,这份痛苦如同一座大山重重压在他们心中,在他们内心永久不成能抹去!
阿谁断了手的黑衣人用左手断断续续的画着,并谨慎的解释给拉多尔娜听,他说的越详细,越让拉多尔娜信赖他是归属于北方独立军的一员。
一份营地的舆图,带来的代价可想而知,特别是通过这份舆图,还能看出这些黑衣人所归属的帮派。画上的阵势凹凸起伏,明显是北方独立军那边才有的地形,山高林密易守难攻。
死去的人们被运送到内里的一片空位上,很多人的尸身并不完整,但是却都被死者家眷们打理过,没有人嫌弃亲人,他们心中剩下的唯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