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神采沉了下来:“荣恩的意义,是说孤罚错了?”
鞭梢划过氛围, 收回虎虎风声,四周一片惊呼。行刑的小内监大惊,却已经收势不及。
这还是姜玉城口中阿谁脾气偏执,杀人不眨眼的可骇孩子吗?轻城抚心自问,如果是本身,处在赵蛮这类接二连三被坑的地步,一定会有这个胸怀舍己救人。
轻城道:“先前已经这么罚过了。”
太子沉吟不语。
太子一怔:“那不是太便宜他了?”
自从呈现,他还是第一次自称“孤”,显见已经动了怒。
赵蛮这家伙又想搞甚么鬼?轻城心中警戒,对付太子就有些心不在焉:“太子哥哥莫非不信我?”
轻城道:“正因为鞭子不是开打趣的,我才不能看着三弟再次被罚。”
小荣恩竟然敢对他的定见提出贰言,进步了嘛。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少女动听的容颜,问得有些漫不经心:“那荣恩有甚么建议?”
轻城支起家子,眼神庞大地看向他握住鞭子的手:“你的手……”
“你……”她吃惊地看向被她紧紧压住的小少年,却见他标致的小脸恰好埋在她尚还不较着的柔嫩前,因两人的姿式憋得通红,神情似烦恼,似挣扎。
可颠末方才的惊心动魄,以及赵蛮凶恶气势的连番浸礼,即便是太子之怒,轻城也没甚么太大的感受了。
太子神采不佳,她也不怕,好声好气隧道:“太子哥哥罚得天然是没错的,可有一点说错了。”
“哦?”太子望着她,神情不辨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