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爷爷现在在那里?”
丁世德借着丁凤河的这句话往下说道:“凤军,你感觉诗语这孩子如何样,如果你感觉合适的话,我就托媒人去她家问问。”
“哈尔滨?”丁凤军睁大眼睛有些不敢信赖的模样,如何会这么远。
丁凤河被丁凤军的严肃吓到,他躲开丁凤军的眼神单独嘟哝道:“本来就是嘛,马诗语不就是你的媳妇嘛,咱娘都说了,这马诗语就是她的儿媳妇。”
三天后,丁凤军踏上送丁凤河学艺之路,在之前丁凤军就已经挑选好去的线路,阳谷此时还没有火车站,必必要到市里才行,在阳谷到市里的这段路就必必要坐汽车,所幸县里到市里的汽车比较多,这才让他们在火车还没有达到市火车站的时候他们就先捷足先登了。
“对了,凤军,方才听你说让凤河早些立室,实在我和你娘也筹议过,你看你也老迈不小了,也是时候该立室了,不晓得你有没有相中的女人啊,我和你娘托媒人去提亲如何?”
丁世德也明白,这两家的干系一贯不好,李素娥是甚么样的人想必这全村人都体味,即使马诗语有着再好的面貌,至今也没有一个媒人去到她家提过亲,这都是因为李素娥,她逢人就说马诗语今后是要嫁给局长儿子的,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就别再赖哈蟆想着吃天鹅肉了。
“唉,我和你娘都老了,有些事情我们也不想再管了,你们年青人都丰年青人的设法,至于你们如何做,那都是你们的事,但有一点我得提示你,做任何事情都不要过分度,以免今后悔怨。”丁世德深深地抽上一口烟,又缓缓地吐出一个烟圈。
车到站后,丁凤军手拎着施礼带着丁凤河下了车,车站长进站出站的人熙熙攘攘,络绎不断,丁凤军怕把丁凤河丢失在此人海中,他的另一只手紧紧牵着丁凤河的胳膊。
丁凤军点了点,说道:“如许也好,早一点把技术学到手早一点挣钱,也好早一些立室。对了,爹,后天我去送凤河,你们就不消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