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机这个行业的利润固然高,但还不至于引得四海帮垂涎,四海帮的权势大多在企业界和商界,动辄都是数亿乃至数十亿的资金运作,戋戋几千万上亿的场面对他们来讲还是小了点。
赵伟忠的声音俄然激愤起来:“我摸爬滚打了二十多年,才混到现在这个模样!我想再进一步有甚么错?我想赚更多的钱有甚么错?”
听了我这句话,赵伟忠仿佛获得了必定一样镇静起来,我看着他涨红了脸亢奋的模样,内心晓得火候已经到了。
赵伟忠完整不晓得,我这些天不止是和他走得近,和他部下的小弟走得更近。
但蔡新年完整没有想到,他乃至能够说是美意的表示在赵伟忠看来就成了一种威胁。
但现在的四海帮非常低调,并且全部帮派都是山头林立,四海帮淡水的卖力人蔡新年本身和帮里的权势都斗得不成开交,根本分不出精力来清算赵伟忠这个在他眼里看来不过是跳梁小丑的人物。
我摇点头,在我看来本身的门徒如何都应当护着的,固然是门徒做错了事。
“我实在只是看大师都那么干,我才会那样做的,那些师兄平时都和我称兄道弟,但是阿谁时候他们连一个屁都不敢放。”赵伟忠喃喃的道:“从那天开端,我就发誓要做地下权势的成员,我要当年老,当大佬,我不要再对人下跪。”
我下认识的摸着我左手的伤疤,这就是我支出的代价,我也想起了兰雨,新婚燕尔我就和她天各一方相互存亡不知,这也是我支出的代价。
当天早晨我回到林素真家,立即订了船票,第二天一早我就带着林素真和阿文去澎湖。
妈家传说是北宋莆田人名叫林默娘,我本来是不晓得妈祖平生的,来到天后宫听林素真先容才略知一二,在天后宫正殿看到妈祖端庄娟秀的神像时我鬼使神差的对林素真说了一句:“挺像你的。”成果被素真姐姐白眼了一个上午,我才晓得台湾人对妈祖的崇拜真的是深切骨髓血液当中了。
我没说话,赵伟忠持续道:“我被收下了,实在当时候要插手很轻易,哪个大哥不但愿本身小弟多?但是插手今后才晓得,混帮派也不是我设想的那么轻易。”
天后就是妈祖,也是台湾乃至东南本地信奉最盛的神灵。
我看着有点猖獗的赵伟忠,俄然感觉这小我实在也很哀思,不过你再哀思我仍然不会心软,因为每小我做错事都要支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