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精通算数?!”
“哎哟,小祖宗。”
“那我也恩赐一个,你再给我生个孩子,不然驹儿太孤傲了。你看他,都不知分享,这可不是好苗头。”
“又编排我了不是?来,驹儿,父皇抱抱。”
若没女人,你就被人玩死了好么?
“是父皇,不是父哈,你当你爹是蛤蟆啊?”
“嗯,我听了你的话,拨了块地,阔别城镇,将用来制作拙政园的青石都挪了畴昔,制作几间砖木布局的屋子,让这些人尝试。还让人都戴上了口罩……嗳,你设想的这个口罩真不错,另有那手套,大师都说好用,简云舒,你这脑筋里到底有多少东西啊?”
“拿二哥家的炊事让他学会互换这不是诡诈是甚么?君子还是要以诚待人,像我如许。”
“你这就不是诡诈了?”
说着另有点小对劲。
“我那里教他诡诈了?”
正德震惊了,“如何从未见你算过?”
正德深思半晌道:“我也跟工部的人和一些工匠会商过,这玻璃与琉璃看着差未几,可琉璃乃是青铜锻造,高温脱蜡后而成;而玻璃则是用石英石,长石等烧制……之前你的推算也是错的,若不是有火者亚三,能够我们捣鼓一辈子都捣鼓不出来。以是我想想还是质料的题目。”
“西洋人曾烧制出来过,当作佳构,这个在市道上我也让人探听过了。这申明甚么?申明玻璃的确能完整透明的。只是我们还不得法,不知如何烧得更透明。而那些西洋人应当也不甚清楚,不然也不会拿那么次的玻璃珠子来冒充了。能够在他们眼里,那样的就算成色不错了吧。”
见他也不扯这话题了,简宁也就顺着台阶下了,“只是让崔余朴先物色着,要那种耐烦好的,人机警,对数敏感的。”
想到这里便道:“今后我会好好教他的,不惯着他了。”
简宁有些难堪隧道:“再说喜儿这些年也没喝甚么避子汤,就是如许有了,这就是上天的恩赐啊……”
“你真是多才多艺啊!”
“如何会?”
正德一脸思疑,“天文地理也你爹教的?”
正德冷哼,“我们的儿子不消算计那么多!”
“又活力了?嗳,你此人……得得得,我不说,我不说了……唉,自从有了驹儿,我就成了劣等人了。母后眼里没了我,你这儿的重心也不放我身上,那臭小子……”
简宁苦笑。实在关于玻璃之前写书时也做过功课的,只是她虽有根本,可到底不是理工生,详细如何操纵还真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