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的罪名多了,归结为“十大罪行”。
本日,是她长女死祭。
九阿哥将脑袋往枕头里一藏:“万一呢?万一……爷真的天寿不长……”
安神汤里除了人参、当归、生地、麦冬门这几样,另有黄连与甘草。
舒舒面色当真起来,堕入深思。
九阿哥迷迷湖湖的展开眼,打着哈欠道:“还大黑着,起这么早做甚么?”
九阿哥嘴角耷拉着:“爷又不是真傻……”
后院的宫女子就真的只是安排……
舒舒睡不着,带了几分亢奋,侧过身来,看着九阿哥的睡颜。
既是肾不好,最忌女色……
这一夜,舒舒解锁了很多新学问。
十阿哥没心没肺的模样:“我都给八哥说了,八哥就是不信……弟弟明天嚎了一嗓子是感觉后怕,幸亏算计的是九嫂,如果害的是九哥可如何好……”
九阿哥倒是心软了,不晓得为甚么想起王婶纯亲王福晋,不到二十就守寡,过了十几年的冷僻日子。
钟粹宫,正殿。
舒舒结婚前,觉罗氏本不想让齐嬷嬷陪嫁。
九阿哥气的不可:“你个小没知己的,爷待你这么好,你还真想着再醮!做梦,现在可不是在关外,汗阿玛又推许儒学,皇家恰是当为典范,爷没了,你也的给爷好好守着……”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哭腔。
舒舒坐起家来,推了推九阿哥:“爷,该起了……”
九阿哥感觉本身脑袋不敷用。
齐嬷嬷在屋子站着,见状心疼得不得了,荷包里拿出个小银盒,翻开来内里是一粒一粒的松子糖:“福晋含着这个……”
实际上,废太子当时已经年过五十,已经被圈禁了十几年,政治影响力消逝殆尽,另有甚么搏斗的需求?
九阿哥眼睛几近要喷火了,冷哼一声,转过甚去,给舒舒留下一个后脑勺。
舒舒跟在九阿哥身后,自是晓得原因。
舒舒最讨厌吃药,刚才被苦味冲的,一时忽视,忘了这位爷的感受。
说到这里,舒舒游移了一下:“爷别想着给刘嬷嬷讨情……这宫里嬷嬷、宫女子这么多,皇上重罚,也是‘杀鸡儆猴’,不然谁都敢向主子动手……”
齐嬷嬷宠溺道:“想吃就吃,就是记得漱口,别坏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