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是走了还是散了?”
“给我血就行。”
多不成思议,跟精力病似的。
就如许我反复反复又反复,一条胳膊上七八条口儿不敷,我又把别的一条胳膊也划破了,两条手臂上密密麻麻的满是血。
孙少白他不会真的魂飞魄散了了?
这话听着可真别扭!
孙少白哼了一声,悄悄的凸起两个字:“跑了。”
“孙少白,你可千万别死啊,你死了我如何办?”
尼玛孙少白这不是在抨击我把护身符贴他身上吧?与其让我这么痛苦倒不如直接杀了我来的痛快:“孙少白,你大爷的,你到底想干吗?”
不可不可,我对着胳膊又是呲呲两下划出了两条口儿,关头这尼玛血流的不是哗啦哗啦那种的,是那种渐渐往外渗的;现在如果有把刀,我真想把我这胳膊直接砍了让血喷出来,起码看着痛快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