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认识地放轻了行动,玄戈乃至感觉本身的嘴唇太粗糙,只敢谨慎地把舌尖探出来,沿着薄薄的上眼皮轻缓地滑移舔舐。
烟灰没弹,火星跟下落下来,手背被烫了一下,玄戈“呲”了一声,这才回神,熄了手里的烟就往阳台走。
雨水的味道,以及,柔嫩。
味道太好,让他有些上瘾了。
游移了一会儿,陆爻还是拿浴巾裹在腰上,开了门。
但现在对着陆爻就不可,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他对上陆爻的红瞳,还挺有闲情地笑了笑,眼神倒是很和顺,就是衬上了浑身的凶悍之气,有些违和。
不过现在的陆爻较着不奇怪甚么蛋炒饭,他顺手抓起角落里一根锈迹斑斑的钢筋,猛地掷向玄戈,准头非常好。还是玄戈靠着有影象以来最快的反应速率,才让缓慢袭来的钢筋擦着耳郭畴昔。最后,钢筋重重敲在墙面上,“哐”的一声,留了一个较着的坑。
薄荷的气味淡了一点,陆爻心下有些微的不舍,他视野落在玄戈小扣雕栏的手指上,很快又移开,“那我现在去洗了。”